Page 108 - 《社会》2023年第1期

传统父系宗族中“族”的意义：以九族亲属制度的建构为例

高祖
齐衰三月
祖曾祖姑 曾祖 族曾祖
缌麻 齐衰三月 缌麻
祖祖姑 从祖祖姑 祖 从祖 族祖
缌麻 小功 齐衰期 小功 缌麻
族姑 从祖姑 姑 父 世叔父 从祖父 族父母
缌麻 小功 大功 斩衰 期 小功 缌麻
族姊妹 从祖姊妹 从父姊妹 姊妹 昆弟 从父昆弟 从祖昆弟 族昆弟
己
缌麻 小功 大功 期 期 大功 小功 缌麻
从祖昆弟 从父昆弟 昆弟 昆弟 从父昆弟 从祖昆弟
长子 斩
之女 之女 之女 之子 之子 之子
庶子 期
缌麻 小功 大功 大功 小功 缌麻
从父昆弟 昆弟之 昆弟之 从父昆弟
孙
之孙女 孙女 孙 之孙
大功
缌麻 小功 小功 缌麻
昆弟之 昆弟之
曾孙
曾孙女 曾孙
缌麻
缌麻 缌麻
玄孙
缌麻
注 ：本 图 基 于 《明 会 典 》“本 宗 九 族 五 服 图 ”（丁 凌 华 ，2000：122-123）修 改 。
图 2：九 族 亲 属 成 员 成 服 图
《仪礼·丧服》云：
父为长子。
【传】何以三年也？ 正体于上，又乃将所传重也。 庶子不得
为长子三年，不继祖也。
【注】此言为父后者然后为长子三年，重其当先祖之正体，
又以其将代己为宗庙主也。 庶子者，为父后者之弟也。 言庶者，
远别之也。
郑注第一句所说的“此言为父后者”，是直接解释经文中的“父”字，
意思是说，“父为长子”中的“父”本身是一个“为父后者”。 换句话说，经
文所说的父为长子制斩衰服是有条件的， 并不是所有的父都要制斩衰

（接上页） 生之子都可以叫“嫡子”，而前述的“继祢”“继祖”等只能是“嫡长子”；另一方
面，“嫡子”之称有“爵”的限定，只有大夫士的正妻所生之子才可以叫“嫡子”，天子诸侯
的长子称为“世子”。 还有“大（太）子”，这是天子、诸侯、大夫都可以使用的称谓。 总之，
所谓的“立长立嫡制”，就是选择嫡子中的最长者 ，如果嫡子中的第一子 去世，则选择第
二年长的嫡子。 因“宗法制”主于大夫士之家，我们用“嫡子”和“庶子”也是没有问题的。
为了行文方便，下文不再专门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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