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64 - 《社会》2020年第1期

颠覆与虚无 ： 莎剧 《 麦克白 》 与 《 哈姆莱特 》 中的主观性困境

Ｔｈｅｉｎｗａｒｄｓｅｒｖｉｃｅｏｆｔｈｅ犿犻狀犱犪狀犱狊狅狌犾
犌狉狅狑狊狑犻犱犲狑犻狋犺犪犾．Ｐｅｒｈａ ｐ ｓｈｅｌｏｖｅｓ ｙ ｏｕｎｏｗ ，
Ａｎｄｎｏｗｎｏｓｏｉｌｎｏｒｃａｕｔｅｌｄｏｔｈｂｅｓｍｉｒｃｈ
Ｔｈｅｖｉｒｔｕｅｏｆｈｉｓｗｉｌｌ ： ｂｕｔ ｙ ｏｕｍｕｓｔｆｅａｒ ，
犎犻狊 犵 狉犲犪狋狀犲狊狊狑犲犻 犵 犺 ’ 犱 ， 犺犻狊狑犻犾犾犻狊狀狅狋犺犻狊狅狑狀 ；
犉狅狉犺犲犺犻犿狊犲犾犳犻狊狊狌犫 犼 犲犮狋狋狅犺犻狊犫犻狉狋犺 ：
犎犲犿犪 狔 狀狅狋 ， 犪狊狌狀狏犪犾狌犲犱 狆 犲狉狊狅狀狊犱狅 ，
犆犪狉狏犲犳狅狉犺犻犿狊犲犾犳 ； 犳狅狉狅狀犺犻狊犮犺狅犻犮犲犱犲 狆 犲狀犱狊
犜犺犲狊犪犳犲狋 狔 犪狀犱犺犲犪犾狋犺狅犳狋犺犻狊狑犺狅犾犲狊狋犪狋犲 ；
犃狀犱狋犺犲狉犲犳狅狉犲犿狌狊狋犺犻狊犮犺狅犻犮犲犫犲犮犻狉犮狌犿狊犮狉犻犫犲犱
犝狀狋狅狋犺犲狏狅犻犮犲犪狀犱 狔 犻犲犾犱犻狀 犵 狅犳狋犺犪狋犫狅犱 狔
犠犺犲狉犲狅犳犺犲犻狊狋犺犲犺犲犪犱． Ｔｈｅｎｉｆｈｅｓａ ｙ ｓｈｅｌｏｖｅｓ ｙ ｏｕ ，
犐狋犳犻狋狊 狔 狅狌狉狑犻狊犱狅犿狊狅犳犪狉狋狅犫犲犾犻犲狏犲犻狋
犃狊犺犲犻狀犺犻狊 狆 犪狉狋犻犮狌犾犪狉犪犮狋犪狀犱 狆 犾犪犮犲
犕犪 狔犵 犻狏犲犺犻狊狊犪 狔 犻狀 犵 犱犲犲犱 ； 狑犺犻犮犺犻狊狀狅犳狌狉狋犺犲狉
犜犺犪狀狋犺犲犿犪犻狀狏狅犻犮犲狅犳犇犲狀犿犪狉犽 犵 狅犲狊狑犻狋犺犪犾．
（ 莎士比亚 ， ２０１０ ： １００－１０１ ； Ｓｈａｋｅｓ ｐ ｅａｒｅ ， ２００８ａ ： １．３．１１－２７ ）
“ 心智和灵魂的扩大 ”（ ｍｉｎｄａｎｄｓｏｕｌ ｇ ｒｏｗｓｗｉｄｅｗｉｔｈａｌ ）， 不是说
沉醉在一些虚幻的思考中 ， 而是将周围的世界纳入自己考虑的范围 。
在这里即使不诉诸政治哲学也能看出 ， 一个血统高贵的王子 ，“ 他的意
志并不属于他自己 ”（ ｈｉｓｗｉｌｌｉｓｎｏｔｈｉｓｏｗｎ ）， 而要考虑自己的举动对
国家的影响 ， 以及臣民的意见与舆论 。 福丁布拉斯虽想为父雪耻 ， 但更
不愿与身为国王的叔父相争而引发内乱 。 他毫不犹豫地放下父仇 ， 听
从君命出兵波兰 。 当然 ， 哈姆莱特和福丁布拉斯的处境不同 ， 毕竟后者
的父亲是死于公平的决斗 ， 也早有城下之约在先 。 而哈姆莱特若能为
父报仇 ， 可以说是为国除奸 ， 恢复了丹麦的正统 。 他的情况原比福丁布
拉斯简单得多 ， 无需在为父报仇和国家安危之间做出选择 ， 但他偏偏拖
延不休 。
与福丁布拉斯不同的另一个为父报仇者是雷欧提斯 。 不同于身系
一国之命运的王子们 ， 他无需做出更多慎重的考虑 。 在他的身上 ， 充分
表现出一个儿子面对父亲惨遭杀害时自然的情感反应 ：
怎么会死的？我可不能受人家的愚弄 。 忠心 ， 到地狱里

７
１
· 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