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6 - 《社会》2015年第3期

重塑社会学的想象力

地呈现为两个表格，这两个表格是由对立的知识修辞构成的，这些对立
的知识修辞使得社会科学得以根据主要的观念范畴和方法论范畴组织
起来（见表 １ 及表 ２ ）。在它们纵使渴望富有启发性但还是过于简单
化，从而可能在今天对我们构成冲击这个意义上看，它们（这些二元论
的对立范畴）既揭露了过去观点的图式的不可成立性，也揭示了最近的
视觉研究话语的成功手段，后者寻求把涉入社会科学的所有范畴问题
化，并重新安排我们对这些范畴的理解。
表 ２ ：经典方法二元关系
犘犻犮狋狌狉犲 图画 犜犲狓狋 文本
犕犪狋犲狉犻犪犾 物质的 犐犿犿犪狋犲狉犻犪犾 非物质的
犖犲犮犲狊狊犪狉 狔犘犺 狔 狊犻犮犪犾犘狉狅 狆 犲狉狋犻犲狊 必定的物理性质 犃狉犫犻狋狉犪狉 狔犛 狔 狊狋犲犿狅犳犛犻 犵 狀狊 恣意的符号系统
犛狌狉犳犪犮犲犙狌犪犾犻狋犻犲狊 表面质量 犇犲犲 狆犚犲犳犲狉犲狀犮犲狊 深层参照
犐犿犪 犵 犲狉 狔 意象 犖犪狉狉犪狋犻狏犲 叙事
犘狉犲犱狅犿犻狀犪狀狋犾 狔犆狅狀狀狅狋犪狋犻狏犲 主要为含蓄的 犘狉犲犱狅犿犻狀犪狀狋犾 狔犇犲狀狅狋犪狋犻狏犲 主要为意指的
犘狉犲犱狅犿犻狀犪狀狋犾 狔犃犲狊狋犺犲狋犻犮 主要为审美的 犘狉犲犱狅犿犻狀犪狀狋犾 狔 犐狀犳狅狉犿犪狋犻狏犲 主要为信息的
犚犲犳犾犲犮狋犻狀 犵犉犲犲犾犻狀 犵 狊 反射的感觉 犆狅狀狊狋犻狋狌狋犻狀 犵犜犺狅狌 犵 犺狋狊 构成的思想
犘犪狉犪犱犻 犵 犿犪狋犻犮犆狅狀犱犲狀狊犪狋犻狅狀 范式的聚合 犛 狔 狀狋犪 犵 犿犪狋犻犮犉犾狅狑 组合性的横流
犛 狔 狀犮犺狉狅狀犻犮 共时的 犇犻犪犮犺狉狅狀犻犮 历时的
犘犺犲狀狅犿犲狀狅犾狅 犵狔 现象学 犛狋狉狌犮狋狌狉犪犾犻狊犿 结构主义
这些人为划分的暗含力量是，在不冲突的情况下，它转化为科学工
作和知识竞争的更严格的划分。因此，在现代社会学的发展中，视觉现
象成为“被忽视的领域”（ 犈犿犿犻狊狅狀犪狀犱犛犿犻狋犺 ， ２０００ ： 犻狓 ）。唯一值得学
术研究重视的视觉现象是神圣产物的“高雅文化”。即便如此，社会学
也在很大程度上将视觉问题降低为对艺术史的描述。这些问题往往都
伴随并与狭隘的美、和谐、具有时空限制的风格的问题混为一谈。
潘诺夫斯基和贡布里希关于艺术史的开创性研究是这种经典现代
方法的高 级 形 式，基 于 通 过 叙 事 来 掌 握 图 像 （参 见 犌狅犿犫狉犻犮犺 ， ２０００ ；
犘犪狀狅犳狊犽 狔 １９６２ ）。这一 研 究 引 起 了 之 后 半 个 世 纪 的 争 论，正 需 要 像
，
《无需字幕》（ 犖狅犆犪 狆 狋犻狅狀犖犲犲犱犲犱 ）这样的著作出现来给予视觉上的感
性的（ 狊犲狀狊犻狋犻狏犲 ）社 会 调 查 以 合 法 地 位 （ 犎犪狉犻犿犪狀犪狀犱犔狌犮犪犻狋犲狊２０１１ ）。
难怪，直至最近，文化社会学家（ 犮狌犾狋狌狉犪犾狊狅犮犻狅犾狅 犵 犻狊狋狊 ）才发现，为了有效
，
地研究视觉现象，超越艺术的历史基础是极其必要的（ 犆犺犪狀犲 狔２０００ ：
１２２ ）。同样，也是直到如今社会学家才意识到，“过去的两三个世纪以
来，审美经验的制度性‘官方’框架不可思议地一直没有发生过任何改
变。作为适合于审美经验的生产而已被标示为西方文化的那些情境的
规模和形式都是惊人地狭小而僵化”（ 犌狌犿犫狉犲犮犺狋 ， ２００６ ： ３１４ ）。文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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