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1 - 《社会》2015年第3期

社会· ２０１５ · ３

度。这个维度以它自己的术语来表述表象的经济学，它既使以下两方面
成为可能，又限制这两方面。一方面是什么可以被阐明（ 犪狉狋犻犮狌犾犪狋犲犱 ）和表
演（ 犲狉犳狅狉犿犲犱 ） ２ ，另一方面是阐明和表演在特定语境下如何奏效。（ ２ ）视
狆
觉性和语言性，表面和纵深（ 狊狌狉犳犪犮犲犪狀犱犱犲 狆 狋犺 ），是基本的意义互构，并不
是对立的行动模式或者制度的不同层面。如果说当下的社会科学领域
对这两点都并 不 完 全 陌 生，那 是 要归 功于 基恩和 米勒 的 开 创 性 著 作
（ 犕犻犾犾犲狉 ， ２００５ ； 犓犲犪狀犲 ， ２００５ ），我将在结尾处回到他们的观点上来。
然而，这些新的发现还远没有成为当下社会学的常识。这其中的一
个原因就是固有的二元论及其多重遗产的持续存在。标准的现代范式
系统地将审美性和物质性边缘化为装饰性的或者陈腐的，并把图像视为
虚假的，以“压抑图像的潜在语言学欲望”（ 犌狉狅 狔 狊 ， ２０１１ ： ９８ ），后现代批判
思潮则倾向于庆幸现如今图像“已经超越了语言成为最重要的表意分
，
野”（ 犆犺犪狀犲 狔２０００ ： １１２ ； 犕犻狋犮犺犲犾犾 ， １９９５ ）。他们要么走到另一极端，为图
像成为霸权政治的实践工具而感到惋惜（例如 犛犽犾犪犻狉 ， ２０１０ ）。我认为，在
传统的现代（ 狋狉犪犱犻狋犻狅狀犪犾犿狅犱犲狉狀 ）和后现代（ 狅狊狋犿狅犱犲狉狀 ）姿态之间的对立，
狆
是另一种二元论式的思维。因为，它仍然限制了社会学的想象力，我们
需要明确地界定一个更少规范性且具有更多维度的选择的思路。我们
并不需要预先设置其中的一个方面，而是需要认识相关因素的综合优
势。无论是隐匿语言／话语还是隐匿知觉／物质性都意味着不是对二元
论思想的超越，而是二元论思想的再生产。本文意在展现话语的／推理
犼
的和知觉的 ／情感的，是如何联合（ 狅犻狀狋犾 狔 ）并同时地（ 狊犻犿狌犾狋犪狀犲狅狌狊犾 狔 ）形
塑我们赖以生活的集体表象的。
在下文中，我认为社会学家可以通过研究符像性（ 犻犮狅狀犻犮犻狋 狔 ），特别
是通过揭示各种社会符像如何产生和维持，来识别这两个领域所相互
构成的路径和模式。诸符像基于构成它们的、视觉的或者可见的物质
客体，将物质化意义和集体意象（ 犮狅犾犾犲犮狋犻狏犲犻犿犪 犵 犲狉犻犲狊 ）浓缩其中。获得
一种符像学的觉察意味着一种理解，就像在促使事情发生方面许多自
负 于 “字 词 有 夸 大 其 词 的 魔 力”那 样，符 像 对 事 物 亦 有 奇 异 的 力 量

２． 在此被动语态的 狆 犲狉犳狅狉犿犲犱 一词，兼有语言学的施为、述行和戏剧理论的表演两层意思。
因为本文重视视觉性，所以将它译为表演。在这个词前面的、被动语态的 犪狉狋犻犮狌犾犪狋犲犱 一词，意
思是可以用语言清楚地表达出来。将这两个词并列在一起，作者意图从狭义的语言学走向语
言与感官和物质的交接处。———译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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