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 - 《社会》2015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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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3 :简单社会中相互融合的表演要素
本的期待就一点都不奇怪了(参见 犛犮犺犲犮犺狀犲狉 , 1976 : 205 , 1981 : 92-
94 )。列维 施特劳斯证实,“没有理由质疑某些神秘实践的效力”严格
地说是因为“巫术的功效暗示了对巫术本身的一种信念( 犪犫犲犾犻犲 犳 犻狀 )”
( 犔犲狏犻犛狋狉犪狌狊狊 , 1963 : 168 ,斜体系后添)。仪式( 狉犻狋犲狊 )不仅给转变打上
了标记,同时也创造着转变,最终使参加仪式的人或物变得与之前不一
样。仪式表演不仅符号化一个社会关系或变迁;还使这种社会关系或
变迁成为事实。这里存在一种直接而非间接的影响。
研究早期社会仪式的人类学家报告说很少有人仔细观察仪式专家
的把戏。列维 施特劳斯( 犔犲狏犻犛狋狉犪狌狊狊 , 1963 : 179 )在开始他著名的重
述博厄斯的“奎萨利”人种志时强调“群体合意”( 狉狅狌 狆犮狅狀狊犲狀狊狌狊 )的角
犵
色。这个夸扣特尔 印 第 安 人———即奎 萨利———(开 始的 时候)非常 好
奇,甚至坚持认为巫师的仪式其实是骗人的把戏。然而在说服仪式专
家教授这些把戏之后,奎萨利自身变成了一个伟大的萨满。“奎萨利成
为一个伟大的萨满不是因为他治愈了自己的病人,”列维 - 斯特劳斯向
我们保证说,事实上,“他能治愈自己的病人是因为他成为( 犫犲犮狅犿犲 )了
一个伟大的萨满”( 犔犲狏犻犛狋狉犪狌狊狊 , 1963 : 180 ,斜体为原文)。萨满对个体
和社会的治疗发挥作用,是因为其表演的参加者和观察者相信他们拥
有他们所宣称的那种力量。换句话说,萨满是仪式表演制度化的大师。
这种表演的成功首先取决于他们的戏剧技术,但是这些技术与帮助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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