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5 - 《社会》201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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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4 · 5
犪犮狋狊 )并不是私人性的;每个人的记忆都“突破个人的、私人的限制,具有
集体的性质”。即便是文学自传这种看似个人性的和孤立的体裁,实际
上也是受人际关系影响而形成的,内中包含着丰富的人际关系。他赞
同哈布瓦赫的观点,认为自传中的自我并不是与他人相孤立;恰恰相
反,自传记忆是集体性的,因为它“总是在与我们共享群体身份的他人
的互动中产生的”( 犚狅狊犲狀 , 1998 : 130 )。个人生活的事件以及对这些事
件的解释,都是社会行为。
祖斯曼( 犣狌狊狊犿犪狀 , 2000 )也指出个人所在社会对于个人身份认同
的形成的影响。他认为自传是一种社会性的产生与维系的现象,社会
结构在个人的自传中无所不在。
如果自传叙事构成了自我,那么这些叙事本身就是社会
性建构的。如果我们要理解与解释自我……那么就叙事本身
而论,我们需要对生产自传叙事的社会结构予以更多的关注。
我们必须认识到,这 些 结构———警察、教师、雇 主,甚至是家
庭、朋友与同学———都可能给自传作者(传主)带来一段故事
以及一个自我。( 犣狌狊狊犿犪狀 , 2000 : 5-6 )
因此,尚茨( 犛犺犪狀狋狕 , 2009 )认为,传记社会学提供了一种独特的方
法去理解个人与社会关系,而不单单是研究个人的生活。它超越了陈
腐的 结 构—行 动 的 争 论,带 来 的 是 将 行 动 置 于 结 构 之 中 ( 犪 犵 犲狀犮 狔 犻狀
狊狋狉狌犮狋狌狉犲 )的分析,以及个人以反思性的态度参与到社会之中。传记社
会学“质疑并且反对结构与行动之间以及相应的个人与集体之间传统
上的二元对立,它为社会生活提供了一种超越二分法的视角。它意味
着反对任何这样的观念:‘生活’能够被理解为脱离互相交织的传记网
络中的单个自我的表达”( 犛狋犪狀犾犲 狔犪狀犱犕狅狉 犵 犪狀 , 1993 )。
拉斯廷( 犚狌狊狋犻狀 , 1998 , 2000 )同样认为,传记社会学今后若要获得
进一步的发展,也必定要克服二元论的基本问题:既要保持社会学的基
本参考框架,也要能够从对个人生活史的研究中得出有关社会结构及
其过程的原创性知识。个人具有能动性,个人的经历(传记)形塑着社
会,社会也影响着个人经历(传记)的形成。当然,要通过传记的视角,
从对社会世界的研究中有所收获,也要承认并表明个人之间的差异,认
可每个人的经历所应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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