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9 - 《社会》201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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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4 · 5
角下的传记与自传,标志着社会学对于自传与传记的研究旨趣重新获
得认可。 1995 年, 犆狌狉狉犲狀狋犛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杂志也出版了关于传记研究的
专辑,“社会学关于生活/生命研究的这一新立场得以巩固”( 犚狅犫犲狉狋狊 ,
2002 : 73 )。 2006 年,罗伯茨与科隆内在 狌犪犾犻狋犪狋犻狏犲犛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犚犲狏犻犲狑
犙
上主编“传记社会学”专题,指出社会学中的传记研究正呈“大扩张”之
势。
在此情况下,一些社会学家提出了社会学的传记取向( 犚狅狊犲狀狋犺犪犾 ,
1995 ; 犆犺犪犿犫犲狉犾犪 狔 狀犲 , 犲狋犪犾. , 2000 ; 犚狅犫犲狉狋狊 , 2002 ; 犕犲狉狉犻犾犾犪狀犱 犠犲狊狋 ,
2009 )。他们或者将这一取向看成是对社会科学研究中久已存在的忽
略人的主 体 性 或 将 其 边 缘 化 的 一 种 反 动,它 与 叙 事 转 向 ( 狀犪狉狉犪狋犻狏犲
狋狌狉狀 )或主体性转向( 狊狌犫 犼 犲犮狋犻狏犲狋狌狉狀 )一致( 犕犲狉狉犻犾犾犪狀犱犠犲狊狋 , 2009 );或
者从总体上将传记取向与主体性转向或文化转向相等同,将宏观分析
与微观分析结合起来,更加凸显作为行动基础的个人意义与社会意义
( 犆犺犪犿犫犲狉犾犪 狔 狀犲 , 犲狋犪犾. , 2000 )。罗伯茨( 犚狅犫犲狉狋狊 , 2002 )把这一取向与
,
社会科学中的“文化与语言学转向”联系在一起。科菲( 犆狅犳犳犲 狔2004 )
则认为,社会科学尤其是社会学对于自我认同如何通过复杂的社会过
程得以建构与达成的持续关注,导致 了这 一转 向。布 里曼( 犅狉 狔 犿犪狀 ,
2002 )系统归纳了社会科学中传记取向的原因,包括:对静态数据收集
方法的日益不满,对“生活/生命体验”越来越多的关注,以及一般意义
上质性研究的普及。
与 20 世纪二三十年代芝加哥学派引领的传记研究相比,这一取向
的视角更为宽广,从把生活故事和传记资料用作某个预测性问题研究
的证据文本或例证,转向更为范式性的视角,去关注个人,关注他们的
生活、回忆与叙事,并把后者作为构建知识的重要来源。不仅如此,这
一取向也改变了研究过程与自我之间的关系,从只是把个人与社会研
究之间的经历与情感联系表达出来,转向把传记或自传本身视为社会
,
学分析与理解的基础( 犗犽犲犾 狔犪狀犱犆犪犾犾犪狑犪 狔 1992 ; 犈犾犾犻狊犪狀犱犅狅犮犺狀犲狉 ,
1996 , 2002 ; 犠狅犾犳 , 1996 )。可以说,这一取向包含了对传记的研究(研
究传记)、传记研究以及在社会学书写过程中的传记式呈现。一些学者
则干脆使用了“自传/传记社会学”( 犪狌狋狅 / 犫犻狅 犵 狉犪 狆 犺犻犮犪犾狊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这一带
有学科分支意涵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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