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6 - 《社会》2013年第6期

脱耦中的合法性动员

术能力与经济绩效、项目的困难挫折、项目中的团结互助、项目中的社
会关系、项目运作的决策机制、领导在项目中的拨乱反正、基层人员所
理解的制度理念、基层人员对领导的评价、基层人员对领导的依赖和基
层人员对孵化器的认同。进一步聚焦编码后，概况为 ７ 个概念类属，并
形成情境地图（ 狊犻狋狌犪狋犻狅狀犪犾犿犪 狆 狊 ）（见图 １ ）（ 犆犾犪狉犽犲 ， ２００３ ）。不难发现，
南方某大学孵化器的脱耦和合法性重建，主要是通过结构和行动者两
个层面，以科层组织体系和社会网络为载体，经由时势下的魅力型领导
的动员实现。需要指出的是，在“载体究竟为何”方面，官方的自我陈述
（ 犐 、 犐犐犐 、 犐犞 ）和受访对象的非官方表达（ 犐犐 、 犞 、 犞犐 、 犞犐犐 ）不尽相同。这不但
没有影响经验材料的收集，反而可以不先验地区分，制度变迁是经由常
规的理念设计到科层执行的常规手段完成，还是权威人物“通过调动嵌
入在网络 中 的 社 会 资 本”和 “行 动 者 之 间 规 则 和 价 值 的 共 享”实 现
（ 犇犻犕犪 犵犵 犻狅犪狀犱犘狅狑犲犾犾 ， １９８３ ； 犔犻狀 ， ２００１ ； 犠犲犫犲狉 ， １９６８ ； 犣狌犮犽犲狉 ， １９８８ ）。
同时，这样一种张力也恰恰体现了行动者对其自身和所处环境的意义
建构（ 狊犲狀狊犲犿犪犽犻狀 犵 ）的独特方式，有助于更深入理解制度环境如何以
一种具身化的方式转化为行动的过程机制（ 犠犲犻犮犽 ， １９９５ ； 犠犲犻犮犽 ， 犲狋犪犾． ，
２００５ ）。

图 １ ：扎根理论的情境地图和概念类属

四、制度与合法性重建的异质解释

（一）基于孵化器成功的官方陈述

与理论上的困境相比，在后来的很多报道和文献记载中，制度的构
建被描绘成一个相对简单的事情：先是某权威领导提出孵化器建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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