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45 - 《社会》2021年第2期

社会·2021·2

“末日重建”与走下神坛的女英雄 社会
2021·2
CJS
卢旺达女性领导者的国家—社会处境 第 41 卷
与应对

李 洁 米雷耶·巴塔穆利扎 卡朗瓦·埃瓦里斯特

摘 要：大屠杀后的卢旺达在推进性别平等，尤其是妇女参政方面取得了举世
瞩目的成就，然而其背后是女性领导者在承担堪比男性工作压力的同时，还要
承担社会再生产劳动的“双全职生产者”模式。 国家公共政策在此过程中扮演
了双面角色：一方面，国家自上而下颁布了一系列性别平等的法案、政策、措
施，积极保障女性在各个领域，尤其是政治参与方面的平等权利；另一方面，国
家却没有建立相应的公共机构来分担生育、抚育等社会再生产工作。这些女性
领导者在依赖个体策略与非正式社会支持系统来应对沉重负担的同时， 还要
面对来自社群文化的审视与怀疑。 卢旺达经验与中国妇女解放运动的历史进
程有诸多相似之处，这为我们反思以经济独立和“生产至上”为标志的妇女解
放道路提供了重要启示。
关键词：国家 性别 家庭 现代化 生产—再生产

The Story of Heroines Who Rebuild Their Country: The State鄄
Society Circumstances and Reaction of Female Leaders in Post鄄
Genocide Rwanda
LI Jie Mireille Batamuliza Karangwa Evariste
Abstract： The labor arrangement of industrial society makes“production and reproduc鄄

* 作者 1: 李 洁 中华女子学院社会工作学院（Author 1：LI Jie， School of Social Work,
China Women’s University）E-mail: lijie202@qq.com；作者 2: 米雷耶·巴塔穆利扎 卢旺达
性别与家庭促进部 （ Author 2：Mireille Batamuliza，Ministry of Gender and Family Promotion，
Rwanda）； 作 者 3： 卡 朗 瓦·埃 瓦 里 斯 特 卢 旺 达 大 学 教 育 学 院 （Author 3：Karangwa
Evariste，College of Education， University of Rwanda）
本文参与了第九届社会理论工作坊“女性、家庭与国家”专题的发言，感谢吴小英、
程秀英、苏熠慧、施芸卿、纪莺莺、侯俊丹、陈伟杰、郝彩虹、靳夏楠、王海媚等师友和《社
会》编辑部老师们不吝赐教。 文责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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