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2 - 《社会》2020年第6期

扩大的不平等：母职惩罚的演变（1989—2015）

种综合性现象， 这些影响机制在不同时期的变化趋势和相对强弱是导
致母职惩罚现象发生系统性变化的原因。 最后，剩余的系数可以认为是
母职惩罚的净影响， 代表了职场对母亲的歧视和其他未识别因素的影
响。 以上数据均支持了假设 1。
0.00
。0.05
!6 5,3 。0.10 4

。0.15
+ 5
。0.20 + 60
+ (
。0.25
1989 1991 1993 1997 2000 2004 2006 2009 2011 2015

图 5：不同模型中的母职惩罚系数
（二）稳健性检验
考虑到 计 划 生 育 政 策 下 中 国 女 性生 育率 快 速 降 低 的人 口 转 型 背
景，母职和女性工资之间的差异性选择可能更强（收入潜力低的女性生
育子女数量可能更多）。 同时，生育子女对女性所产生的惩罚效应可能
是非线性的。 为了更好地测量不同子女数量带来的层级效应，笔者将定
距变量形式的子女数量替换为分类变量， 重新对基线模型和完整模型
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图 6a 和图 6b 所示）。 其中，child1、child2 和 child3
为采用分类变量时所得的回归系数， 分别表示“1 个子女”“2 个子女”
和“ 3 个及以上子女 ”；children 为 采 用 定 距 变量 时子 女 数 量 的回归 系
数，children*2 和children*3 分别为 children 的回归系数乘以 2 和 3。
0.00
。0.10
。0.20
!6 5,3 。0.30 child1
child2
。0.40
child3
。0.50
。0.60 children
children*2
。0.70 children*3
1989 1991 1993 1997 2000 2004 2006 2009 2011 2015

图 6a：基线模型子女数量的稳健性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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