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7 - 《社会》2019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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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9 · 6

      单独流动对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影响中介效应不显著。
   模型 4 表明,在控制其他变量后,在 0.1 的置信水平上,单独流动会显
   著降低第一代女性农民工的婚姻稳定性;模型 5 表明,在 0.1 的置信水
   平上,单独流动对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婚姻满意度的影响不显著;模型 6
   显示,在控制其他变量和婚姻满意度后,在 0.1 和 0.001 的置信水平
   上,单独流动和婚姻满意度对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具有独立
   的显著影响;表 7 的中介效应检验结果也显示,单独流动对第一代女性
   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影响的中介效应不显著。
       以上结果表明,单独流动对新生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同时存
   在直接和间接的影响,但对第一代女性农民工的婚姻稳定性仅具有显
   著的直接影响,假设 2犪 得到部分支持。
       2. 调节效应分析
       表 8 是分别就流动模式与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对四个群体进行调节
   效应分析的结果。模型 1 和模型 3 的结果表明,在 0.1 的置信水平上,
   单独流动对新生代和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具有独立的直接影响,但单独
   流动与婚姻满意度交互项对新生代和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没
   有显著影响。这一结果说明,婚姻满意度不是新生代和第一代女性农
   民工单独流动与婚姻稳定性关系的调节变量。结合中介效应分析结果
   可以看出,单独流动对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的影响更多表现为直接
   和间接的影响效应。模型 2 和模型 4 的结果表明,单独流动对新生代
   和第一代男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没有显著的直接影响,但单独流动与
   婚姻满意度的交互项对新生代和第一代男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都具有
   显著影响。其中,相对于表 4 的模型 2 和模型 6 ,表 7 的模型 2 和模型
   4 的解释力分别提高了 3% 和 2% 。这表明,婚姻满意度对新生代和第
   一代男性农民工的单独流动与婚姻稳定性的关系具有显著的调节效
   应,其中,婚姻满意度越低,单独流动对新生代和第一代男性农民工的
   婚姻稳定性的负向影响越大。
       表 8 中模型 1 和模型 3 的结果还表明,跨省流动对新生代和第一
   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没有显著的直接影响,但跨省流动与婚姻满
   意度的交互项对新生代和第一代女性农民工婚姻稳定性具有显著影
   响。其中,相对于表 4 的模型 4 和模型 8 ,表 8 的模型 1 和模型 3 的解
   释力分别提高了 2% 和 1% 。这表明,婚姻满意度对新生代和第一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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