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2 - 《社会》 2018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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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社会调查中更好地测量中国人的宗教信仰？

限制为在２０１２年、２０１４年、２０１６年调查中均成功接受访问的受访人
群。可以看到，表５和表４的分布非常相似，对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
问法的改变对他们的影响不大，大多数样本均分布在对角线上（见标有
下划线的数字）。而回答所信的神和所信的教不一致的情况仍集中在
“佛道不分”上（见框内区域）。最重要的是，当２０１６年的调查重新使用
２０１２年的问法时，声称有宗教信仰的比例回落至１３．９％（１００％
－８６．１％），更接近２０１２年的１０．７％（１００％－８９．３％）；此外，有
１６．８％（８６．１％－６９．３％）的追踪受访者在２０１４年回答信神，却在
２０１６年回答无宗教归属，这与１９％（８９．３％－７０．３％）的追踪受访者在
２０１２年回答无宗教归属却在２０１４年回答信神的比例相当接近，而且
一半以上信神不信教的情况出现在佛教上，这也与２０１２年和２０１４年
的对比结果一致。
表５：２０１４年和２０１６年犆犉犘犛追踪受访者回答的宗教信仰的交互百分比
２０１４年
２０１６年佛／道教多重
菩萨神仙安拉上帝天主祖先信仰无信仰合计样本量
佛教６．１０．２０．００．００．００．３０．２２．６９．３１９２０
道教０．１０．１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０．００．２０．６１１４
伊斯兰教０．００．００．７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０．９１８０
基督教０．００．００．０１．７０．００．００．００．５２．３４７９
天主教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３０．００．００．２０．５１０６
其他宗教０．１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０．３５６
多重信仰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１８
无信仰９．８０．８０．００．６０．１４．９０．６６９．３８６．１１７７７１
合计１６．２１．１０．８２．４０．５５．３０．８７３．０１００．０
样本量３３４２２３１１５７５０１９３１０８５１６３１５０７２２０６４４
注：样本量为个数，非百分数。多重信仰的统计中不包括祖先崇拜。
为了进一步量化由２０１４年问法的改变带来的受访者信仰归属回
答上的变化，我们在表６中分别将五大宗教在三轮次追踪调查中各种
可能的回答组合进行分解。在表６的分解中，我们首先从全部追访样
本中分离出在三轮调查中回答一致的人群，即三次调查中均回答信仰
同一宗教犐的受访者（犐犐犐）或者均回答不信仰任何宗教的受访者（犗犗犗）
的百分比，至少从回答上看这部分人群的宗教信仰状态既未受到问法
改变的影响也没有时期变化。接着，我们分离出仅因２０１４年问法改变
而承认信仰宗教犐的人以及改口称无信仰的人。以目前的数据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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