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0 - 《社会》 2018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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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社会调查中更好地测量中国人的宗教信仰？

后文将对犆犉犘犛２０１２、２０１４、２０１６三轮调查的宗教测量数据进行比
较，以此展现不同的问卷设计对调查结果产生的影响，必要的时候也会
简要地参考犆犌犛犛和犠犞犛部分年份的数据，来佐证本研究的分析和
推断。

五、研究发现

首先，我们来看２０１４年犆犉犘犛改进信仰归属测量的试验结果。较
之２０１２年调查，２０１４年调查主要改进了信仰归属的设问形式和选项。
表４是对接受了２０１２年和２０１４年调查的同一批追踪受访者回答的信
仰归属所做的列联百分比表，为了便于在三个轮次的调查之间做比较，
其百分比计算的基数是２０１２、２０１４、２０１６年均接受了成人问卷调查的
追踪受访者的有效样本总数。
表４：２０１２年和２０１４年犆犉犘犛追踪受访者回答的宗教信仰的列联百分比表
２０１４年
２０１２年佛／道教多重
安拉上帝天主祖先无信仰合计样本量
菩萨神仙信仰
佛教４．４０．１０．００．００．００．２０．１２．０６．９１４２２
道教０．２０．１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０．４８８
伊斯兰教０．００．００．８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０．９１７７
基督教０．００．００．０１．６０．１０．００．００．４２．０４１８
天主教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３０．００．００．１０．４８３
其他宗教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０．１１９
无信仰１１．５０．９０．００．８０．１５．００．６７０．３８９．３１８４３７
合计１６．２１．１０．８２．４０．５５．３０．８７３．０１００．０２０６４４
样本量３３４２２３１１５７５０１９３１０８５１６３１５０７２２０６４４
注：样本量为个数，非百分数。多重信仰的统计中不包括祖先崇拜。由于四舍
五入保留小数点后一位，有个别单元格的０．０实为非常小的数字，下同。
从表４中我们得到三点发现。其一，对有宗教信仰的人来说，问法
的改变对他们的回答带来的影响不大。列联表的对角线上（加下划线）
的数字表示的是在两次调查中回答的信仰归属一致的受访者占全部追
踪样本的百分比，２０１２年能明确回答出所信宗教派别的人，在２０１４年
调查时也能准确回答出其信仰的宗教所对应的神，他们的回答基本都
集中分布在对角线上。其二，尽管绝大多数信教者分布在对角线上，我
们仍发现信教者中有极少数人的回答没有分布在对角线上，也就是说，
有极少数人是在两种宗教信仰之间变动。对有具体信仰者而言，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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