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5 - 《社会》2015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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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5 · 3
(媒介)相联系。贝尔廷( 犅犲犾狋犻狀 犵2005 : 303 )系统地指出,既有的范式阻
,
碍了我们对知觉以及关于社会生活的建构性意义的理解。
亚历山大(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08犪 , 2008犫 , 2010 )近期把这一理论引入
社会学。他研究文化现象的方法是把它们当作具有一种物质所建构的
表面 ( 狊狌狉 犳 犪犮犲 )及 一 种 被 话 语 所 建 构 的 深 度 ( 犱犲 狆 狋犺 )的 表 意 结 构
( 狊犻 犵 狀犻犳犻犮犪狋狅狉 狔 狊狋狉狌犮狋狌狉犲狊 )。这两方面具有相同的重要性。亚历山大对
意义( 2003 )和表演性(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犲狋犪犾. , 2006 )的研究有益于使符像学
作为一个核 心 的 文 化 变 量 而 被 接 受 和 操 作 ( 犱犲犾犪犉狌犲狀狋犲犪狀犱 犠犲狊狋 ,
2008 : 316 )。显然,他为了重申被边缘化了的关于现实的社会建构的
现象学的面向,并且为了将其重新梳理进文化社会学研究,而发展并应
用了一个新的观念,即“符像意识”(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08犫 )。像贝尔廷一
样,亚历山大意识到,需要扩展、复杂化以及“文化化”( 犮狌犾狋狌狉犪犾犻狕犲 )我们
对广义的媒介的理解。像玻姆一样,他也不将 符像 的 观念( 狀狅狋犻狅狀狅犳
犻犮狅狀 )看做是社会科学领域的另一个大的范式的转变,而毋宁将其看做
是文化的、社会学的重构的复杂关系链中所缺失的一环。作为一个社
会学 家,他 指 出 物 质 性 的 重 要 性,或 者 他 称 之 为 的 “意 义 的 物 质 感”
)(
( 犿犪狋犲狉犻犪犾犳犲犲犾犻狀 犵 狅犳犿犲犪狀犻狀 犵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2008犫 )。此外,符像性和物质
性的失联( 犿犻狊狊犻狀 犵 犾犻狀犽 )促使社会学家富有成果地重申经典社会学的
部分,尤其是将涂尔干的“图腾制”研究( 犇狌狉犽犺犲犻犿犻犪狀 ‘ 狋狅狋犲犿犻狊犿 ’)重
新带回社会理论。涂尔干的“图腾”概念预示了“符像”( 犻犮狅狀 )。然而,
由于受到韦伯主义的祛魅观念、马克思主义的商品拜物教观念和本雅
明的光环丧失概念( 犾狅狊狊狅犳犪狌狉犪 )的支配,文化的社会学( 狋犺犲狊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狅犳犮狌犾狋狌狉犲 )仍然没有充分地认识到这种社会学潜能。
换言之,或许可以说符像转向使得我们不得不重申图腾分析的益
处,并以一种升级的且更复杂的形式运用它去发展一种替代现有解释
的方案。对于涂尔干来说,物质/视觉( 犿犪狋犲狉犻犪犾狏犻狊狌犪犾 )结构不只是微
不 足 道 的 意 义 的 载 体,而 是 值 得 关 注 的 社 会 性 的 载 体,它 凝 聚
( 犮狅犿犮狉犲狋犻狕犲 )了人类的内在生命并形成( 犮狉 狔 狊狋犪犾犾犻狕犲 )了文化身份。涂尔干
强调:“集体感觉( 犮狅犾犾犲犮狋犻狏犲 犳 犲犲犾犻狀 犵 狊 )只有在处理外部对象时才能变为
其意识本身”( 犇狌狉犽犺犲犻犿 , 1995 : 421 )。亚历山大指出,涂尔干本人并未
试图充实( 犳犾犲狊犺狅狌狋 )这一观念,他的社会学界的后继者们对此也没有
兴趣。无论如何,涂尔干所做的,是不仅仅在理性意义上,而且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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