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6 - 《社会》2015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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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社会学的想象力


   觉意义上对研究社会发挥了权威的作用,并将它融合在一起,且与物质
   性建立了必然的联系。
       受到玻姆的概念工具及涂尔干晚期符号社会学的启发,亚历山大的
   文化社会学不仅在一般意义上推进了广义的“符像转向”,而且还处理了
   曾经由卡西尔提出的特殊问题。通过以符像重组表层/深层关系的动力
   学( 狋犺犲犱 狔 狀犪犿犻犮狊狅犳狊狌狉犳犪犮犲 / 犱犲 狆 狋犺狉犲犾犪狋犻狅狀 ),亚历山大的框架显示了我们
   如何可能通过“间接的思想来调和直接的视觉”。在此视觉“表面”被释
   放为“具有相对自主性的变量”,同时也没有疏离话语深度,话语深度在
   实体的社会建构过程中扮演了一个相对独立的因果性角色。这反过来
   也为打开一个熔合而不仅仅是重申上述观念和方法论的二元关系的新
   的多维视角提供了一种可能性。
       当我们遇到一件著名的艺术品(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08犪 )或是一位名人
   (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10 ),并试图判断它们的社会意义和重要性时,物质性、
   空间语境、背景或情境( 犿犻狊犲犲狀狊犮犲狀犲 )以及符像意识便积极地发生作
   用。“可见的社会事实”( 犞犻狊犻犫犾犲狊狅犮犻犪犾犳犪犮狋狊 )并不只是被动地反映价值
   的“东西”,或只是语言的参照 对 象,毋 宁说它 们是“符号 事实”( 狊犻 犵 狀
  犳犪犮狋狊 )(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11 : 88 )。“符号事实”其自身具有作为文化客体的
   功能。和哈瑞一样,亚历山大认为我们的确无法进入“物自身”( 狋犺犻狀 犵 狊
  犻狀狋犺犲犿狊犲犾狏犲狊 )。然而,我们确实不需要像社会学家那样行动。同样,
   的确很难理解其本身就是以物质性为中介的隐喻的短语可能表达的意
   义。反而是玻姆认为视觉性现象需要更系统的研究的态度更易理解。
       物质表面如何与话语深度相互作用并生产出符像效果?这一问题
   仍旧悬而未决。另一个相关且重要的问题是符像力量如何变化?亚历山
   大似乎以更多地解释话语情境、专业批评家的社会权力以及这些批评
   家所操练的一系列媒介来应对这些问题( 犃犾犲狓犪狀犱犲狉 , 2012 : 27 ),而不是
   关注物质和空间情境、文化客体的各种物质性瓜葛( 犎狅犱犲狉 , 2012 )及它
   们的各种“品质”的组合( 犕犮犇狅狀狀犲犾犾 , 2010 )。在这个意义上,这里比起
   强调物质性可能对社会表演似真性( 犾犪狌狊犻犫犻犾犻狋 狔              )的限制而言,更多地
                                    狆
   强调了文化权力的任意性。
       关注视 觉 性 和 物 质 性 的 另 一 些 当 代 文 化 社 会 学 家 们 ( 犮狌犾狋狌狉犪犾
  狊狅犮犻狅犾狅 犵 犻狊狋狊 )指出,任意性的观念不足以完善新的文化社会学的主要解
   释任务,也即最后归于文化因果性的可变性的一般性研究及符像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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