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38 - 《社会》2019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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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众对转基因作物的接受度及其影响因素


   家的家庭收入在当地处于什么水平”)作为代理变量。 7
       ( 2 )知识与认知能力变量
       转基因知识   自评的了解程度(“你觉得自己对转基因食品/作物
   相关知识了解的多吗”)。 8
       认知能力   分别以“对科学技术的兴趣”和“最高学历水平”变量来
   衡量。“对科学技术的兴趣”是以对“前沿科学技术知识”、“新科技产
   品”、“日常现象的科学解释”、“日常生活中的实用技术”和“科技工作者
   的故事 /新闻”等五个方面自我评价的兴趣程度为基础,通过因子分析
   抽取一个因子,因子得分越高,表明个人对科学技术的兴趣越高。
       ( 3 )大众媒体渠道变量
       电视媒体   上周看电视的时间(分钟),以“看电视是获取科技信息
   的最重要渠道”作为高度依赖电视媒体的指标。
       互联网   以“平时上网的频率”(分为“从不或很少上网”、“有时上
   网”和“经常上网”三类)衡量一般上网行为,以“上网是获取科技信息的
   最重要渠道”作为高度依赖网络的指标。
       ( 4 )制度性信任变量
       问卷中询问了在一种灾难性情景下(日本大地震后引发核泄漏),
   公众对各类制度系统的人员(政府官员、科研人员/科学家和国内媒体
   记者)解释核泄漏对中国的影响的信任程度,以此分别衡量他们对政府
   官员、科学家和大众媒体的信任。
       此外,还用“是否听说过一些科技界丑闻”(如“方舟子遇袭”、“陈进
   汉芯造假”、“张悟本事件”和“深圳产妇缝肛门事件”等)作为衡量公众
   对专家系统信任的另一个代理变量。
       3. 控制变量
       此外,模型中还引入了城市类型(包括“北京”、“省会城市”和“地市

   7. 调查中没有直接测量受访者对转基因食品的价格敏感性,这里用受访者“自评”的家庭收
   入水平作为代理变量。从理论上讲,以“实际家庭收入或消费支出”为代理变量更好,但调查
   中对此没有直接询问,只询问了受访者的“个人收入”(且是分组的定序取值)。我们认为,在
   食品消费价格敏感性的问题上,“家庭收入”比“个人收入”更合理。事实上,在模型中我们尝
   试使用了上述的“个人收入”变量,统计结果与“自评家庭收入水平”变量近似,但模型的整体
   拟合度略低于后者,所以最终仍使用了目前的变量。
   8. 调查中没有直接测量受访者对转基因知识的掌握量,这里只能使用其“自评”作为代理变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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