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8 - 《社会》2014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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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标签的越轨和艺术 社会
２０１４ · ２
犆犑犛
从标签理论解读贝克尔的《局外人》 第 ３４ 卷
与《艺术界》之关联
卢文超
犇犲狏犻犪狀犮犲 犪狀犱 犃狉狋 犪狊 犪 犔犪犫犲犾 ： 犃狀 犐狀狋犲狉 狆 狉犲狋犪狋犻狅狀 狅犳 狋犺犲
犚犲犾犪狋犻狅狀狊犺犻 狆犅犲狋狑犲犲狀犎狅狑犪狉犱犛．犅犲犮犽犲狉 ’ 狊犗狌狋狊犻犱犲狉狊犪狀犱犃狉狋
犠狅狉犾犱狊犳狉狅犿狋犺犲犔犪犫犲犾犻狀 犵犜犺犲狅狉 狔
犔犝 犠犲狀犮犺犪狅
一、越轨和艺术中的两种名实不符
寻常人都会认为，苹果就是苹果，梨就是梨。假如有人说苹果是
梨，或者说梨是苹果，那么，我们肯定能立即发现此人的错误。对于两
者而言，名和实若有不符，我们可以轻易地辨明。
但是，天底下并非所有的事物都可以如此轻易地辨明，美国社会学
家贝克尔（ 犎狅狑犪狉犱犛．犅犲犮犽犲狉 ） １ 研究的越轨和艺术就都属于这种不易辨明
的事物。越轨和艺术相距十万八千里，怎么会把两者放在一起讨论？有
意思的是，作为一个会弹钢琴、会摄影的社会学家，贝克尔既是研究越轨
的专家，也是研究艺术的专家。在越轨研究中，贝克尔将越轨的标签理
论推到了新的高度。 １９２７ 年，斯拉舍尔（ 犉狉犲犱犲狉犻犮犕犻犾狋狅狀犜犺狉犪狊犺犲狉 ）在对芝
加哥青少年帮派的研究中认为，越轨的官方标签所起的作用是消极的，
这是越轨的标签理论的雏形。 １９３８ 年，坦恩鲍姆（ 犉狉犪狀犽犜犪狀狀犲狀犫犪狌犿 ）引
作者：卢文超 清华大学人文学院哲学系（ 犃狌狋犺狅狉 ： 犔犝 犠犲狀犮犺犪狅 ， 犇犲 狆 犪狉狋犿犲狀狋狅犳犘犺犻犾狅狊狅 狆 犺 狔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犎狌犿犪狀犻狋犻犲狊 ， 犜狊犻狀 犵 犺狌犪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犈犿犪犻犾 ： 犾狑犮犺０２４ ＠ １６３．犮狅犿
感谢《社会》匿名评审专家和编委提出的宝贵修改意见。文责自负。
１． 霍华德· 犛． 贝克尔， １９２８ 年出生于芝加哥，现居旧金山，是标签理论和符号互动论的代表
人物，也是第二个芝加哥社会学派的代表人物。他的代表作有《局外人：越轨的社会学研究》、
《 艺术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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