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8 - 《社会》2013年第5期
P. 198

教育程度、收入水平与中国城市居民幸福感


              此得到人均月收入作为衡量收入水平的数值型变量。并且,考虑到收
              入呈现的是偏态分布,因此,在纳入模型时需要对其进行对数化处理。
                 3. 核心自变量   本研究的核心自变量为教育程度。基于研究思
              路与目的,教育程度操作化方法有两种,一种则将它转化成“教育级别”
              的类别变量,具体操作化为小学及以下、初中、高中、职高/技校、中专、
              大专和本科及以上 7 类;另一种将它转换成“教育年限”的数值型变量,
              没有受过正式教育为 0 年,小学一到六年级分别为 1-6 年,初中一到
              三年级分别为 7-9 年,高中一到三年级分别为 10-12 年,职高、技校
              和中专分别为 12 年,大专为 15 年,本科为 16 年,研究生及以上为 18
              年。需要说明的是,前者仅用于实证分析结果第一部分的教育级别模
              型, 4 其他模型涉及的教育程度变量均操作化为教育年限。
                 4. 控制变量   以往的幸福研究发现,除了教育程度和收入水平
              外,个体幸福感也会受其他变量的影响,主要体现在性别、年龄、婚姻状
              况和健康水平等方面。性别分层会导致男性和女性的幸福感存在较大
              差异,因为女性在工作、报酬、生活休闲和家庭地位等方面处于相对劣
              势,所以,她们对幸福的感知程度普遍低于男性( 犛犺犿狅狋犽犻狀 , 1990 )。年
              龄与个体幸福感之间呈现正 犝 型关系,中年人的幸福感最低( 犗狊狑犪犾犱 ,
             1997 )。婚姻状况同样对个体幸福感具有调节作用,已婚者的幸福感明
              显高于未婚者( 犚狅狊狊 , 1995 )。在健康水平方面,个体的健康水平越低,
              其幸福感就越低。这是由于个体身心都受到病痛的折磨,以及高昂的
              医疗费用有可能使其陷入生活的困境( 犠狅犾犳狊狅狀 , 1999 )。在中国 情境
              下,个体幸福感还有可能受到党员身份、户籍所在地和单位性质等特殊
              变量的影响。党员身份作为一种政治资本,有助于个体获得其他形式
              的有价资源,这种资源获得与占有的优势会影响个体对幸福的感知程
              度。另外,中国户籍制度背后所隐藏的资源与福利分配的差异,造成群
              体间的利益格局处于分割状态。这种分割不仅体现在城乡之间,同时
              也存在于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即便工作与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户
              籍身份的差异将导致外地人无法与本地人享有同等的权利与资源,从

             4. 教育级别模型需要将教育程度进行类别化处理,这是因为本研究希望检验不同的教育级
              别与幸福感是否只是呈现简单的直线关系,与假设 1 相对应。此外,本研究还将教育程度的
              类别变量和数值型变量分别纳入统计模型,发现二者的研究结果基本类似。限于篇幅,文章
              在其他地方不再报告教育程度类别变量的数据结果。

                                                                    · 1 9 1 ·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