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99 - 《党政研究》2022年第3期

图 １ 适应性循环示意图 〔 １０〕

１． 生长阶段 （ ｒ）及特征
典型的适应性循环始于生长阶段 （ ｒ）。在生长阶段，系统中机会充足、有充分的各种
资源供成员开发，系统获快速增长。此时，系统内部各部分的联系并不紧密，因而内部调
节很微弱。
〔 １１〕
２． 稳定守恒阶段 （ ｋ）及特征
生长阶段后，系统通常会进入一段较长时期的稳定守恒阶段，又称为 ｋ 阶段。系统在
这一阶段继续发展，能量、物质等缓慢地积累存储，系统各部分间的联系日益增强，系统
具有较强的保护能力。
稳定守恒阶段又可以分为前、中、后三个时期。ｋ 阶段中前期时，系统发展稳定，因

此是系统积累固化资源的重要时期。资源利用效率的高低成为竞争决胜的重要因素，系统
高效的运转，使得系统参与者间出现马太效应、规模效应和垄断，潜在的竞争者、新生力
量以及新的行为方式难以进入系统获得发展机会。系统运行方式单一、缺乏冗余，缺乏通
过多种 （不同）方式实现同一种功能的途径，也就是缺乏冗余机制。随着越来越多的资
源、资本被固化，系统越来越僵化，导致系统的弹性显著下降。并且系统发展也趋向放缓
甚至停滞。这时，系统便到了 ｋ 阶段后期。即便是微小的干扰，也可能触发系统态势的变
化。 僵化、停滞、态势不稳、弹性降低是系统处于 ｋ 阶段后期时表现出的显著特征，因
〔 １２〕
此，稳定守恒阶段后期对系统而言是一个危机四伏的阶段，这些特征与人们对风险社会的
感知较为一致。
３． 释放阶段 （ Ω）及其特征

系统发展到 ｋ 阶段后期时，当承受到的干扰超过阈值，系统便进入释放阶段，又称 Ω
阶段。系统处于 ｋ 阶段后期的时间越长，则结束当前态势所需的干扰就越小；并且这种转
①
变往往具有突发性。在释放阶段，原系统的结构、功能、反馈等被打破，系统各部分间联
②
系减弱或断裂，系统调节控制能力也相应减弱。而那些原先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被固化的资
源、资本则有所释放，重新溢出，为重组提供了基础。
释放阶段，系统通常处于无序状态，但同时原本被紧密连接在一起的资本被释放出
来，为系统在下一个阶段重组和再生提供了来源。触发系统释放的因素有很多，气候变化

① 处于 ｋ阶段后期的系统，受到超过阈值的干扰，其演化方向可能进入重组阶段 （ α）、可能返回生长阶段 （ ｒ）、
可能返回稳定守恒阶段 （ ｋ）中前期，但通常都会伴随着释放过程。
② 需要强调的是系统难以长期维持在同一种态势，并不是说系统难以维持，系统出现态势转换也可能是系统向前
发展；不能将系统态势的转变理解为必然走向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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