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77 - 《社会》2022年第2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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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2022·2

               本文参考了代表性研究的建模策略, 对控制变量进行了全面且审
           慎的选取。
               1. 原因变量
               本文的核心自变量(原因变量)是课外补习参与,操作化为“最近一
           年来,学生是否参加奥数/普通数学/语文/英语补习班(参加设为 1,否
           则为 0)”。 研究样本中,2014—2015 学年参加课外补习的学生占全样本
           的 38.68%(2 528 人),本学年未参加课外补习的学生占全样本的61.32%
           (4 007 人)。
               我们比较了不同家庭背景(家庭经济条件、父母文化程度、父亲职
           业类别)的学生在本学年的补习参与率,发现补习参与率与学生的家庭
           社会经济地位呈正相关关系。 家庭背景处于较高阶层的子女补习参与
           率相对更高。       2
               2. 结果变量
               本文的因变量(结果变量)是中学生的情绪健康状况,操作化为“负
           向情绪得分”。 本文借鉴了代表性研究对抑郁情绪的处理方法(Kuan,2018;
           Chen and Kuan,2021),使用项目反应理论(item response theory,IRT)的定序
           计分模型 ( graded response model), 假定受访者负向情绪水平与受访者
           对情绪量表题目选项的应答概率服从逻辑斯蒂函数关系, 然后使用最
           大似然估计法(maximum likelihood estimation,MLE), 将 CEPS 问卷中负
           向情绪量表的应答结果转化为每位受访者的负向情绪 IRT 得分。                           3
               研究样本 2014—2015 学年的负向情绪 IRT 得分在-1.53 到 2.75 之
           间,均值和中位值都接近 0,标准差为 0.93。 负向情绪得分越高表明受
           访者的负向情绪积累越多,负向情绪倾向程度越严重。 我们比较了不同
           家庭背景(家庭经济条件、父母文化程度、父亲职业类别)的子女负向情
           绪得分的组间差异,发现负向情绪的严重程度与学生家庭的社会经济地

           2. 受篇幅限制,相应的描述性统计结果未在文中展示,有需要的读者可以联系作者索取。
           3. 在 CEPS(2014—2015)问卷 中,负向 情绪量表包含以下几个与抑 郁情绪 相关的 问 题 :
           在过去的七天内,你是否有以下感觉:(1)沮丧.(2)消沉得 不能集中精力做事.(3)不 快
           乐. (4)生活没有意思.(5)提不起劲来做事.(6)悲伤难过。 上述每 一个问 题,应答 项为
           五分定序选项:(1)从不.(2)很少.(3)有时.(4)经常.(5)总是。 出于稳健考虑,笔者使用
           了主成分分析的方法得到负向情绪的标准化因子得分。 两种测量结果的样本相关系数
           达到 0.95 以上, 分析结果也基本一致。 简洁起见, 下文报告的因变量均为负向情绪的
           IRT 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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