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4 - 《社会》2020年第4期

社会
一统体制的内在矛盾与条块关系 ２０２０ · ４
犆犑犛
第 ４０ 卷

曹正汉王宁

摘 要 ： 在中央与地方关系研究上 ， 最近十年发展起来的一种理论视角是从
一统体制的内在矛盾出发 ， 探讨此种矛盾引发的应对机制及其形成的国家治
理模式和治理逻辑 。 但是 ， 此种理论视角忽略了条块关系的作用 ， 未能把条
块关系纳入理论分析范围 。 本文试图拓展这种理论视角 ， 把 “ 一统体制的内
在矛盾 ” 扩展为 “ 多元化的国家能力建构所包含的冲突 ”， 为解释包括条块关
系在内的中央与地方关系提供一般化的理论分析框架 。 本文认为 ， 条块关系
之形成 ， 是中央政府为了建构多元化的国家能力 、 控制国家能力建构上的冲
突所导致的结果 。 进一步 ， 国家能力建构上的冲突的演变又导致了条块关系
的演变 。
关键词 ： 一统体制 条块关系 国家能力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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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１ ： 曹正汉 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 （ 犃狌狋犺狅狉１ ： 犆犃犗犣犺犲狀 犵 犺犪狀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犘狌犫犾犻犮犃犳犳犪犻狉 ，
犣犺犲 犼 犻犪狀 犵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犈犿犪犻犾 ： 犮犪狅狕犺犲狀 犵 犺犪狀 ＠ 狕 犼 狌．犲犱狌．犮狀 ； 作者 ２ ： 王 宁 浙江大学经济学院
（ 犃狌狋犺狅狉２ ： 犠犃犖犌犖犻狀 犵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犈犮狅狀狅犿犻犮狊 ， 犣犺犲 犼 犻犪狀 犵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 本项研究受浙江大学恒逸基金资助 （ 犜犺犻狊狉犲狊犲犪狉犮犺狑犪狊狊 狆 狅狀狊狅狉犲犱犫 狔 狋犺犲犎犲狀 犵狔 犻
犉狅狌狀犱犪狋犻狅狀狅犳犣犺犲 犼 犻犪狀 犵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 ）。
本文在写作过程中 ， 得益于与多位年轻学者和研究生的定期讨论 ， 他们是冯国强 、 张晓
鸣 、 鲁建坤 、 陈永杰 、 聂晶 、 钟 、 皇甫鑫 、 徐莫言 、 童凌子 、 郑琰等 。 初稿完成后 ， 先后得到刘世
定 、 周雪光 、 景跃进 、 周飞舟 、 应星 、 周振超 、 郦菁 、 黄晓春 、 尤怡文 、 刘玉照 、 冯猛 、 李朔严等老师
和同仁的批评指正 。 谨此一并致谢！
最后 ， 感谢两位匿名审稿人提供的富有建设性和洞察力的批评意见 ， 帮助笔者进一步修
改和完善论文 ， 也启发笔者继续思考有关条块关系的理论和经验研究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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