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3 - 《社会》2020年第4期

社会 · ２０２０ · ４

前各城市的移民规模受到其历史上移民的影响 （ 犆犪狉犱 ， ２００１ ）， 因而历史
上人口多样性水平较高的地区 ， 其当前的人口多样性水平也较高 ； 且长
期以来中国的人口流动呈现从欠发达地区向发达地区 、 从内陆城市向
沿海城市流动的趋势 ， 说明中国城市的人口多样性空间分布格局具有
一定的稳定性 。 基于 ２００５ 年全国 １％ 人口抽样调查数据计算得到的
人口多样性指数与根据 犆犔犇犛２０１４ 计算得到的人口多样性指数的相关
系数为 ０．７１０ ， 也在一定程度上证实了这一点 ， 说明以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
样性水平作为工具变量具有较高的相关性 。 其次 ， 从外生性来看 ， 以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作为工具变量 ， 可以排除逆向因果关系的存
在 ， 且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是基于全国 １％ 的人口抽样调查数据
计算得到 ， 相比 犆犔犇犛 数据更具有代表性 ， 因而也可以有效解决根据
犆犔犇犛 数据计算人口多样性时可能存在的测量误差问题 。 此外 ， 由于
我们在模型中引入了经纬度以控制不可观测的地区效应 ， 故可以排除
不可观测因素可能与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存在的相关性 ， 即工具
变量满足外生性要求 。 最后 ， 排他性假定意味着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
水平只能通过影响 ２０１４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影响地区犯罪率 ， 而不能
直接对犯罪率产生影响 。 我们直接对这一假定进行了检验 ， 结果如表
５ 第 （ １ ） 列所示 。 可以发现 ，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并不会直接对犯
罪率产生影响 ， 即排他性假定成立 。
基于两阶段最小二乘法的工具变量估计结果如表 ６ 所示 。 根据第
一阶段的估计结果 ，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对 ２０１４ 年的人口多样
性水平具有显著的积极影响 ， 且第一阶段的 犉 统计量为 ２９．８３ ， 说明以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作为工具变量并不存在弱工具问题 。 第二
阶段的估计结果也显示 ， 如果以 ２００５ 年的人口多样性水平作为工具变
量 ， 人口多样性仍然显著提升了地区犯罪率 。 上述结果说明 ， 尽管内生
性问题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估计偏误的产生 ， 但并不影响本文的基本
结论 。
（ 二 ） 采用不同的被解释变量
在对犯罪率的影响因素进行考察时 ， 一些文献以检察院提起公诉
的刑事犯罪嫌疑人数作为衡量地区犯罪活动的指标 （ 如陈春良 、 易君
健 ， ２００９ ； 章元等 ， ２０１１ ）。 接下来本文以每万人提起公诉人数的对数
（ 起诉率 ） 替代批捕率来衡量犯罪水平 ， 重新对模型进行估计 ， 相应的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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