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5 - 《社会》2020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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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 2020 · 4
能会打破流出地不同所产生的身份壁垒 。 如果忽视了这一点 , 可能会
高估地区人口多样性水平 。 因此 , 在剔除省内流动的个体后 , 本研究重
新计算地区人口多样性水平 , 对上述结果进行估计 。 如表 7犘犪狀犲犾犃 第
( 4 ) 列所示 , 人口多样性对犯罪率的影响依然显著 。
( 六 ) 剔除非第一次到达流入地的多样性指数
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对流入地社会经济环境的适应 , 个体的社会同
化程度会越来越高 ( 犆狅狀狊狋犪狀狋犪狀犱犣犻犿犿犲狉犿犪狀狀 , 2011 ), 本地居民对其
接受程度也越来越高 ( 犔狅狀 犵 犺犻 , 2014 )。 因此 , 相较于初次到达流入地的
人 , 那些多次到达流入地的人更容易形成一种与当地人接近的生活方
式 , 并且具备了参与当地社会生活的条件 , 但本文所计算的多样性指数
并未区分这一点 。 为此 , 我们只保留第一次到达流入地的个体 , 重新计
算人口多样性 。 表 7犘犪狀犲犾犅 第 ( 5 ) 列报告了相应的估计结果 , 可以发
现 , 此时人口多样性对犯罪率的影响仍然显著为正 , 再次说明本研究的
结果是稳健的 。
( 七 ) 考虑 犜犺犲犻犾 多样性指数
鉴于分化指数测度多样性容易受大群体占比的影响 ( 犃狌犱狉犲狋狊犮犺 ,
犲狋犪犾. , 2010 ; 犆犺犲狀 犵 犪狀犱犔犻 , 2012 ), 笔者进一步以泰尔指数 ( 犜犺犲犻犾
犐狀犱犲狓 ) 为基础 , 重新测度人口多样性水平 。 在现有文献中 , 一些研究也
直接采用这一测度方法 ( 如 犃狌犱狉犲狋狊犮犺 , 犲狋犪犾. , 2010 ; 犆犺犲狀 犵 犪狀犱犔犻 ,
2012 等 )。 就地区 犻 而言 , 测算人口多样性的泰尔指数可表示为 :
犑
∑
犱犻狏=- 狊 × ln ( 狊 ) ( 5 )
狋犺
犻 犼
犻 犼
犼 = 1
其中 , 狊 表示从地区( =,,…, 犑 ) 流出的个体在 犻 地总人口中所
犼犼12
犻 犼
占比例 。 以此为基础 , 我们分别计算了包含本地人和不含本地人两种
情形下的人口多样性水平 , 相应的估计结果如表 7犘犪狀犲犾犅 第 ( 6 ) 和第
( 7 ) 列所示 。 结果表明 , 当以泰尔指数为基础测算人口多样性水平时 ,
无论是否包含本地人 , 人口多样性对犯罪率的不利影响依然显著存在 。
( 八 ) 进一步纳入 2012 年的犯罪率
2012 年新一轮政治周期的开始很可能导致相关部门执法力度的
变化以及犯罪数据的异常波动 。 这可能说明本文识别出的人口多样性
水平对犯罪率的影响并非一种真实的因果关系 。 为了排除这一潜在的
混淆因素的影响 , 笔者在模型中引入 2012 年的犯罪率 ( 犾.犮狉犻犿犲 ) 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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