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5 - 《社会》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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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２０１８ · ３
们着眼于以下几类空间流动事件：市委书记变更、市长变更、市委书记与市
长同时变更。作为因变量的几个人事网络主要指标如前。由于主要领导
变更与地方性人事网络变化可能有滞后性，我们分析了两者在同年与滞后
１ — ２ 年的统计关系。这些分析显示，空间流动与地方性网络结构的主要特
征在空间流动后第二年有若干方面的显著关系（见表 ７ ），但在其他年份大
多没有统计意义上显著的、系统的统计关系。
表 ７ 显示，市委书记变动对第二年人事网络结构有统计上的显著
影响，降低了局部集聚系数，提高了网络流动的平均途径长度；市长变
动同样提高了平均途径长度。党政领导同时变动有着类似的影响。也
就是说，随着这些领导变更，局部流动下降了，反映在机构间局部三元
闭合流动降低，而且整网大幅度流动的可能性降低。领导人更替对其
他人事网络特点大致没有显著影响。总而言之，以上发现（以及在其他
年份两者间没有关系的发现）告诉我们，虽然地级市党政领导人的空间
流动与地方性人事网络变动有一定关系，但这些关系并不是系统、一致
的，且尚不能确认其因果性。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认定两者间存在显
著的、系统的关系。
表 ７ ：地级市内地方性网络结构与主要领导空间流动之间关系的
回归分析（滞后一年）
领导变动（参照类：无领导变动）
市长与市委
因变量 犖 犚 ２ 市委书记更替 市长更替
书记同时更替
局部集聚系数（ 犌犆犆 ） １７０ ０．１９７ －０．０２４ －０．００１ －０．０１６
平均途径长度（ 犃犘犔 ） １７０ ０．３９１ ０．５０１ ０．４０７ ０．４７７
网络密度（ 犇犲狀狊犻狋 狔 ） １７０ ０．４８６ 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 －０．０００
市政府网络地位
加权连接度 １７０ ０．４２６ ０．１００ ０．４９７ －０．３５５
加权中介中心度 １７０ ０．２３８ １．０７７ ７．６３０ ２．１１０
加权特征向量中心度 １７０ ０．３３４ －０．１２５ －０．１３４ ０．０２９
市委网络地位
加权连接度 １７０ ０．３１６ ０．２７２ －０．４１４ －０．４２２
加权中介中心度 １７０ ０．３０５ １２．１７８ －３．４４１ １．４８５
加权特征向量中心度 １７０ ０．２９５ ０．０９３ －０．０６１ ０．０５７
注：在所有模型中，地区的、年份的固定效应都得到控制。 狆＜ ０．１０ ， 狆＜
０．０５ ， 狆＜ ０．０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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