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4 - 《社会》2018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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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地方政府官员的空间流动：层级分流模式与经验证据
有显著变化。这两个维度测量了地方性网络关联与全网的整合程度。
这些发现表明：各机构间的局部关联普遍地、长期地处于松散或相互分
离的状态；但从一个行政区域人事网络的整体整合程度来看，不同区域
间和不同时间段有着显著变化。我们也检验了其他若干网络特征指标
在时空维度上的变异情况。市政府、市委在度分布、特征向量中心度
（ 犲犻 犵 犲狀狏犲犮狋狅狉犮犲狀狋狉犪犾犻狋 狔 ）、中介中心度（ 犫犲狋狑犲犲狀狀犲狊狊犮犲狀狋狉犪犾犻狋 狔 ）等网络
维度上，随时间变化有显著差异，但在跨行政区域间没有显著不同（特
征向量中心度除外）。
表 ６ ：地级市内地方性网络结构在空间和时间上变异程度的 犃犖犗犞犃 分析
年份 地区
犖 犚 ２
犉 （ 犱 犳＝１７ ） 犉 （ 犱 犳＝１２ ）
局部集聚系数（ 犌犆犆 ） １８５ ０．１６０ ０．７５ １．４２
平均途径长度（ 犃犘犔 ） １８５ ０．３５１ ３．８７ １．７４
市政府网络地位
加权连接度 １８５ ０．４１９ ５．６３ １．４３
加权中介中心度（ 犅犲狋狑犲犲狀狀犲狊狊 ） １８５ ０．２３４ ２．１３ ０．９９
加权特征向量中心度（ 犈犻 犵 犲狀狏犲犮狋狅狉 ） １８５ ０．３２８ ２．３３ ２．７４
市委网络地位
加权连接度 １８５ ０．２６４ ２．８３ ０．９５
加权中介中心度（ 犅犲狋狑犲犲狀狀犲狊狊 ） １８５ ０．２５７ ２．３９ １．２８
加权特征向量中心度（ 犈犻 犵 犲狀狏犲犮狋狅狉 ） １８５ ０．２３９ １．７１ １．６６
注： 狆＜ ０．１０ ， 狆＜ ０．０５ ， 狆＜ ０．０１ 。
概括来说，这些网络指标在时间维度上有明显变化，相比之下，它
们跨行政区域的变化并不明显。这些发现从一个侧面揭示了 Ｓ 省人事
流动的总体特点：地方性人事流动的轨迹在不同时间点变动不居，即各
节点间时有流动，但不同区域间在网络主要特征上没有明显差异。
本文的实证假设提出，主要领导空间流动与地方性网络结构间关系有
两种可能性（即 Ｈ４ａ 、 Ｈ４ｂ ）：（ １ ）两者间正相关，即官员空间流动影响到了地
方性网络结构；（ ２ ）两者间没有显著关系。这是一个需要通过对经验材料
的分析来回答的实证问题。我们检验了地级市主要党政领导人的更替与
随后所在行政区域网络结构是否有统计意义上的显著关系。具体来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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