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1 - 《社会》2016年第4期

社会· ２０１６ · ４

经济水平变化与幸福感变化之间的关系。

三、模型、数据和测量

（一）正式化模型
本文的分析将分为横截面个人层面模型、横截面集合层面模型和
时间序列集合层面模型三部分。公式 １ 是横截面个人层面模型：
（ １ ）
犎 犻狋 ＝α 犻狋 ＋ β １犎犐犖犆 犻狋 ＋ β 犽 犡 犻狋犽 ＋ ε 犻狋
代表个体 犻 在时间 狋 的幸福感，自变量包括个体 犻 的家庭收入
其中 犎 犻狋
。公式 ２ 表示横截面集合层面模型：
犎犐犖犆 以及其他个人特征 犡 犽
（ ２ ）
犎 犼 狋 ＝α 犼 狋 ＋ β ２ 犌犚犘 犼 狋 ＋ ε 犼 狋
代表地区 在时间 狋 的集合幸福感，自变量包括地区 在时间
其中 犎 犼 狋 犼 犼
狋 的人均地区生产总值。已有研究对公式 １ 和公式 ２ 中收入或人均生
都显著为正。
产总值对幸福感的影响基本没有争论：无论是 β １ 还是 β ２
主要争论发生在长期集合层面分析结果上。
犎 犼 狋 －犎 犼 （ 狋 － 犿 ） ＝α 犼 狋 －α 犼 （ 狋 － 犿 ）＋ β ３ 犌犚犘 犼 狋 －犌犚犘 犼 （ 狋 － 犿 ） ） （ ３ ）
（
公式 ３ 展示的是两个时段间幸福感的变化与同时期经济水平变化
的关系。我们假定未观测到的误差不随时间变化，因此， ε 犼 狋－ ε 犼 （ 狋－犿 ）
＝０ 。有些研究发现国家 犌犇犘 的年均增长值与同期幸福感年均变化值
并不显著（ 犈犪狊狋犲狉犾犻狀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０ ； 犈犪狊狋犲狉犾犻狀 ， ２０１５ ）；另
之间的关系 β ３
一些研究却发现，在特定时期内， 犌犇犘 的变化与幸福感的变化之间有
显著 的 正 向 相 关 关 系 （ 犛狋犲狏犲狀狊狅狀犪狀犱 犠狅犾犳犲狉狊 ， ２００８ ； 犛犪犮犽狊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３ ； 犞犲犲狀犺狅狏犲狀犪狀犱犞犲狉 犵 狌狀狊狋 ， ２０１４ ）。
如何理解上述不同的研究发现？伊斯特林 等（ 犈犪狊狋犲狉犾犻狀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０ ）在近期提出区分“长期效应”和“短期效应”的重要性：当 狋－犿
则不显著，而当 狋－犿 小于 １０ 年时，所体
足够长，例如，长于 １０ 年， β ３
更有可能显著为正。
现的是“短期效应”， β ３
本文所使用的数据正好为 １０ 年（ ２００３ — ２０１３ ），而且这个期间经济呈
现持续增长趋势，根据伊斯特林的判断，更有可能展示的是“短期效应”，
实际上是对证实“幸福感悖论”不利的。 ３ 因此，笔者在此将这种基于短期

３． 这里所说的 １０ 年只是基于经验的标准，并非是一个“神奇数字”。事实上，笔者的分析显
示，即使只使用 ２００５ — ２０１３ 年横跨 ８ 年的数据，也同样可以得到人均地区生产总值的长期变
化与幸福感的长期变化之间没有显著相关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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