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4 - 《社会》2016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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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富裕是否意味着更幸福?


       幸福感测量一直是该领域的核心问题。捕捉人们的幸福感虽然不
   容易,但单维度自评幸福感(或生活满意度)却被证明有较高的效度。
   有关自评幸福感效度的证据主要来自三方面: 8 ( 1 )不同环境中对同一
   批的被访者使用同样的幸福感测量所得结果之间具有一致性( 犔狌犮犪狊
   犪狀犱犇狅狀狀犲犾犾犪狀 , 2007 )。卢卡斯和多尼兰( 犔狌犮犪狊犪狀犱犇狅狀狀犲犾犾犪狀 , 2012 )

   使 用 多 变 量 潜 在 状 态—特 质 模 型 ( 犿狌犾狋犻狏犪狉犻犪狋犲犾犪狋犲狀狋狊狋犪狋犲狋狉犪犻狋
   犿狅犱犲犾 ),通过分析四波的德国社会综合调查,证实了单维度生活满意度
   测量有较高的效度。( 2 )与其他客观福利测量指标之间的较强相关,例
   如,与当地生活质量指标有较强相关( 犗狊狑犪犾犱犪狀犱犠狌 , 2010 ),与社会
   经济地位、健 康 和 正 向 情 绪 有 较 强 相 关 ( 犆犺犲狌狀 犵犪狀犱犔狌犮犪狊 , 2014 )。
   ( 3 )与身体和脑功能的相应生理反应( 犚 狔 犳犳 , 犲狋犪犾. , 2004 )相关,例如,
   与左上额叶激活水平相关( 犝狉狉 狔犲狋犪犾. , 2004 )。基于上述证据,本文
                                ,
   选择使用单维度的自评幸福感作为因变量。
       犆犌犛犛 所有年份都包括自评幸福感的测量。“ 犺犪 狆狆 犻狀犲狊狊 ”在中文中
   有两种不同的翻译:“幸福”包含更多的主观评判成分,而“快乐”更多侧
   重于正向的情感。 犆犌犛犛 中所有其他年份的问题都使用“幸福”,选项
   从“ 1. 非常不幸福”到“ 5. 非常幸福”,只有 2008 年使用了“快乐”,选项
   从“ 1. 很快乐”到“ 5. 很不快乐”。笔者的数据分析显示,这种用词上
   的变动对基本的结果没有产生显著影响。
       在个人层面,与已有研究一样( 犓狀犻 犵 犺狋犪狀犱犌狌狀犪狋犻犾犪犽犪 , 2010 ),本文
   采用人均家庭收入作为财富的测量,为了排除通货膨胀的影响,笔者使
   用相应年份的居民消费指数( 犮狅狀狊狌犿犲狉 狆 狉犻犮犲犻狀犱犲狓 , 犆犘犐 )对所有的收入
   进行了调整(以 2002 年为基准年份)。
       在集体层 面,本 文 使 用 各 省 份 的 人 均 地 区 生 产 总 值 ( 犲狉犮犪 狆 犻狋犪
                                                        狆
   犌狉狅狊狊犚犲 犵 犻狅狀犪犾犘狉狅犱狌犮狋 , 犮犌犚犘 )来测量经济水平。数据来自 1999 —
                         狆
   2014 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同样,为了排除通货膨胀的影响,笔者使
   用相应年份的 犆犘犐 对所有的 犮犌犚犘 进行了调整(以 1998 年为基准年
                             狆
   份)。此外,为了避免单独年份的经济增长的短期变化对估计造成的不

   8. 迪纳等( 犇犻犲狀犲狉 , 犲狋犪犾. , 2013 )在《社会指标研究》上发表的综述详细地总结了六种证据,支
   持生活满意度指标具有较高的效度,除了本文提到的三种外,还包括:( 1 )个人报告的生活满
   意度与相关他人对被访者满意度的评估之间有相关;( 2 )重大生命事件发生前、中、后生活满
   意度变化的模式一致;( 3 )生活满意度可以较准确地预测未来相关事件,如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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