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5 - 《社会》2015年第4期

社会· ２０１５ · ４

五、结果和讨论

如表 ２ 所示， ２０１１ — ２０１３ 年，回国前后“千人计划”学者合作网络
的网络规模、合 作 关 系、点度 和 聚 簇 １ 数量 都有 所 上 升，而 密 度 下 降。
国内合作者和国外合作者的数量也都有增长，国外合作者的增长幅度
更大。因为归国前后的资本积累数量和聚集系数不符合正态分布，需
要进行非参数检验。
表 ２ ：“千人计划”学者合作网络描述性统计
１９８０ — ２００７ ２０１１ — ２０１３
变量
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均值 标准差 最小值 最大值
网络规模 ３６ ２２．３８ ６ ７９ ６２．４７ ４４．１３ ２２ １８６
合作关系 １６５．８９１３０．７３ １５ ４３６ ４１３．４２ ４１８．９０ ９７ １７９１
点度 ８．２２ ３．１３ ４．１９ １６．４５３ １１．７９ ３．２１ ５．６５ １９．２６
密度 ０．３４ ０．２３ １．１３ １ ０．２６ ０．１４ ０．１０ ０．５１
聚簇数量 ４．０６ ２．１ １ ７ ５．１１ ２．３３ ２ ９
国内合作者 ２１ １１．５１ ３ ４５ ３６．２６ ２２．３５ ５ ７８
国外合作者 １６．１６ １４．４５ ０ ４７ ６２．１６ ４３．８６ ２１ １８５
注：聚簇数量基于 犿狅犱狌犾犪狉犻狋 狔 算法（ 犅犾狅狀犱犲 ， 犲狋犪犾． ， ２００８ ）
（一）归国前后社会资本对比
我们使用网络规模代表归国前后的学术社会资本。归国前资本等
于“千人计划”学者归国前（ １９８０ — ２００７ ）的合作者网络规模，即在归国
前积累的资本；归国后资本等于“千人计划”学者归国后的合作者网络
规模（ ２０１１ — ２０１３ ，剔除归国前合作者），即在回国后新积累的资本。
通过配对样本的符号检验方法能够对比归国前和归国后积累的社
会资本的差异（见表 ３ ），结果表明，归国后新获得的社会资本要显著高
于归国前获得的社会资本。这说明，“千人计划”学者回国后的合作网
络规模更大。当然，如表 ２ 所示，网络中的平均合作者数目（点度）也有
增长，这意味着归国为“千人计划”学者带来了更多的社会资本。“千人
计划”能够帮助学者快速增加社会资本，这种资本的高速积累的原因主
要在于“千人计划”学者在国内较高的社会地位和国家对“千人计划”学
者在经费、科研条件上的大力支持。同时，国内基数较大的科研人员存
量也可能是吸引学者回国的重要资源。假设 １ 由此得到验证，即“千人
计划”学者回国后积累了更多的学术社会资本。

１． 聚簇（ 犮犾狌狊狋犲狉 ）指簇内联系（或密度）远远大于簇间联系（或密度）的子网络（ 犅犾狅狀犱犲犾 ， 犲狋犪犾． ， ２００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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