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6 - 《社会》2015年第4期

近朱者赤：基于社会网络分析方法的归国者跨国社会资本转移研究

表 ３ ：“千人计划”学者归国前后积累社会资本比较
符号 观测值 期望值
正向（ 狊犮犫狉狊犮犪狉 ＞ ０ ） ３ ８．５
负向（ 狊犮犫狉狊犮犪狉 ＜ ０ ） １４ ８．５
零（ 狊犮犫狉狊犮犪狉＝０ ） ２ ２
犎狅 ： 犿犲犱犻犪狀狅犳狊犮犫狉狊犮犪狉＝０狏狊．犎犪 ： 犿犲犱犻犪狀狅犳狊犮犫狉狊犮犪狉 ＜ ０
犘狉 （ ＃狀犲 犵 犪狋犻狏犲 ＞＝１４ ） ＝犅犻狀狅犿犻犪犾 （ 狀＝１７ ， 狓 ＞＝１４ ， 狆 ＝０．５ ） ＝０．００６４
（二）归国前积累资本与归国后积累资本转移程度比较
犜２ 系数衡量归国后国内合作者与归国前国外合作者合作的比例。
犜４ 系数衡量归国后国内合作者与归国后国外合作者合作的比例。聚
类系数（ 犆犆２００７ 和 犆犆２０１３ ）则衡量归国前和归国后网络中合作的紧密
程度。以上指标取值都在 ０ 和 １ 之间（具体计算结果见表 ４ ）。所有的
“千人计划”学者合作网络都存在归国后国内外合作关系，有 １１ 个千人
的网络中存在归国前合作者与归国后合作者的合作关系。我们对 犜２
系数是否等于 ０ 做了符号检验，结果表明，千人个人合作网络中确实存
在“三元闭包”机制。这验证了假设 ２ 。
我们使用符号检验比较 犜２ 和 犜４ 系数的不同。如表 ５ 所示， 犜２
系数显著小于 犜４ 系数。这表示“千人计划”学者更多的建立了归国后
新合作的国外作者和国内作者间的合作关系，即归国前已有资本的转
移效率不如新获取资本的转移效率。这暗示学术社会资本的转移与时
间相关，新获得的学术社会资本更容易转移；已有资本随着维持时间的
增长，维持资本的成本会变高，成本过高时“千人计划”学者会被动或主
动的放弃该资本。这验证了假设 ３ 。
具体来分析，可能是因为“千人计划”学者归国前的合作者往往是
在国外的学生、老师或者同事，许多人已经有自己独立的课题组或不再
进行学术研究，具有自己的合作者网络；空间和时间上的距离会造成维
持联系成本的增长，而合作关系属于强联系，维持成本会更高，因此，维
持资本的情感性交往会大量减少。另一种可能是，这些归国后新的国
外合作者并不“新”，他们与“千人计划”学者在归国前存在合作之外的
联系，而这种联系在归国后转变为合作关系。与转移已有社会资本相
比，因为地位对等的原因，新获取社会资本的转移往往是双向的，不但
有利于国内研究者进入国外学术圈，也有利于国内的学术成果更好地
传播到国际学术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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