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8 - 《社会》2014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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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自由主义全球化对“医疗化”的形构
,
可流动的工作( 犎犪狉狏犲 狔 1990 )。如此发展的结果是全时、追求职业生
涯及长期支薪的劳工数量越来越少;劳工短期化的形态增多,处于容易
面临失业及更多不安稳的状况之中( 犑犲狊狊狅 狆 2002 )。这种工作型态使
,
民众的疾病形态发生转变,特别是精神疾病(如抑郁症)的增加,相应地
关于精神疾病的建构,包含新精神疾病的命名与相关药物的发明,也在
新自由主义不断盛行的同时如火如荼地得以发展。另外,跨国/区流动
衍生的疾病问题,如流行病(像禽流感或 犛犃犚犛 )的传染风险因跨国人
员流动而增加,这都与强调跨国流动的新自由主义弹性积累有关,这也
会带动医药体系对疾病的新界定与控管,并投入资本进行研究或定义
新疾病。跨国药企也因弹性积累更多地在海外设厂,以取得廉价劳力、
人体实验或相关的制药天然资源,来方便资本积累,这改变了以往大多
数临床试验在学术性的医学中心进行的状况,而由于新自由主义的推
行,使此成为一种以全球为范围,多中心协调的产业。以上这些都为医
疗化提供了物质基础。
其次,新自由主义非常强调 “竞争力”的逻辑,强拉国家进入国际
竞争体系,以自由贸易规范,透过国际组织( 犠犜犗 、 犐犕犉 )与国际法规运
作。竞争力牵涉更广泛的对象,不仅在宏观经济层面,也在经济层面以
外,竞争力规范普及到了管理、地方政府、大众媒体及学术、医疗领域,
其中国家扮演着关键角色。国家在强化“竞争力”上致力于提升创新能
力、技术能力及科技转移等,以便尽可能让更多厂商从中得益。事实
上,即使在新自由主义的经济体中,许多成长的部门也非常注重知识密
集与资本密集,并且需要广泛的合作。这些需求被日益增加的空间涵
盖范围及竞争速度所强化。假如先进资本主义经济体想要维持就业与
成长,它们便面临提升技术位阶及专门从事新核心技术的压力,因而面
临基于低成本、低阶技术及高科技的新兴工业化国家所带来的日益增
强的压力,先进国家的持续成长与就业便依赖于不断地向更高技术位
阶移动。而当新兴工业化经济体开始遭遇更新一级的新兴工业化国家
挑战时,它们也面临技术升级的压力。这就反映出了全球层级上竞争
,
压力的强化( 犑犲狊狊狅 狆 2002 )。
为此,国家推动知识商品化,将知识与智识劳动者整合到生产中。
这反映在国家对于训练知识劳动者及终身学习的重视,使国家更普遍
地转型成为知识经济与信息社会。因此,国家介入改造大学研究,以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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