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8 - 《社会》201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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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学的传记取向:当代社会学进展的一种维度


   补进作者因考虑到社会限制而忽略或删除的内容。
       此外,持何种立场也受到研究者个人的影响。理论的选择并不是
   一个中立的过程,研究者的主观性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与文化和知识结
   构、权力、语言、经验以及无意识的过程发生互动。例如,“有人视传记
   代表着生活的‘事实’(实在论立场);有人认为传记提供了受更多条件
   限制的、片面的‘真理’,它受到语言、权力以及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
   互动的影响(批判实在论立场)。差异就源自关于人类主体性本质以及
   叙事的地位和透明度对比假设”( 犕犲狉狉犻犾犾犪狀犱犠犲狊狋 , 2009 : 58 )。

       五、研究展望

       早在 1993 年,鲍克尔( 犌狉犪犺犪犿犅狅狑犽犲狉 )就高调宣布,传记时代正迎面
   而来。在述及传记的现状与发展趋向时,汉密尔顿( 犎犪犿犻犾狋狅狀 , 2007 )也指
   出, 20 世纪末以来,传记以不可挡之势头走到了西方文化的前沿,传记时
   代来临了。甚至有学者认为, 21 世纪属于传记的时代,应该建立一门“现
   代传记学”(杨正润, 2009 )。如今,传记这种体裁已经遍布西方文化,在书
   店、互联网、电视里,我们都能看到传记性的文本或传记式访谈,研究传
   记或以传记进行写作的博士论文或专著也不断增多( 犕犲狉狉犻犾犾犪狀犱犠犲狊狋 ,
   2009 )。传主也不再仅限于影视体育明星、政界达人、商场富豪、学界名
   流,平凡大众甚至失意落魄者也跻身其中。改革开放之后的中国,传记
   作品也呈现爆炸式增长的态势,在出版市场上占据重要席位,为开展传
   记的社会学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素材。
       社会学家是社会学知识的积极生产者,而不仅仅是预先存在的社会
   事实与规则的发现者。对社会学家而言,过度地将自己排斥于自传式思
   考模式( 犪狌狋狅犫犻狅 犵 狉犪 狆 犺犻犮犪犾犿狅犱犲 )之外,将会损害以其他方式获得的全部知
   识与洞见( 犉狉犻犲犱犿犪狀 , 1990 )。很明显,如果在方法论实践上,不去考虑社
   会学家的个人经历、关切以及背景,就必须要问一下社会学家怎样才能
   做到米尔斯关于把个人烦恼与公众议题联系起来的重要挑战,或者说如
   何才能正确运用社会学的想像力。可以说,社会学家的反思性体验及其
   以自传方式所作的书写呈现,有时更具启迪作用,更富教益,也更充满了
   社会学的想像力。
       就社会学的转向或取向而言,其提出者与拥护者总是有着同样的
   心情,那就是高调突出此种转向的重要性,而且似乎怎样强调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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