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2 - 《社会》2022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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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认同?

                系时,结果与上文的结论基本一致。 较早世代的女性(尤其是“60 后”),
                丈夫的客观阶层是决定本人主观阶层地位的主要变量, 而本人与父亲
                阶层的作用相对较小。 较晚世代的本人与父亲阶层的权重则不断上升。




















                 图 3:本 人 、丈 夫 与 父 亲 的 阶 层 影 响 女 性 主 观 阶 层 地 位 的 相 对 权 重 ,DRM 分 析 结 果
                    其次,如前文所述,本文根据理论和方法的需要以类别化的阶层变
                量衡量夫妻与代际间的社会地位。 这与以往一些研究将社会地位视作
                连续变量的做法不同。 在此,我们同样尝试将社会地位变量作为连续变
                量处理,以检验模型的稳健性以及与以往研究相比较。 我们采用国际标
                准社会经济地位指数( ISEI)( Ganzeboom and Treiman,1996)来反映各方
                综合的社会经济地位,并进行标准化处理,以使变量系数之间能够相互
                比较。 我们将丈夫、父亲与受访者自身的社会经济地位变量同时纳入回
                归方程并与出生世代进行交互, 然后再根据各方的效应占总效应的比
                重来确定各自对因变量影响力的相对权重(结果如图 4 所示)。 可以看
                到,OLS 分析得到的结果与本文主要分析结果高度一致,与图 3 的结果
                也基本相同,同样验证了文章结论的稳健性。
                    最后,职业阶层能否全面反映客观社会地位依然存在争论。 以往研
                究也指出,教育程度同样是客观阶层的一部分,且作为决定阶层的更加
                个 性 化 的 因 素 , 教 育 对 主 观 阶 层 地 位 的 影 响 与 职 业 阶 层 有 所 不 同
                ( Davis and Robinson,1998;Yamaguchi and Wang,2002)。 因此,我们也将
                不同成员的教育程度作为衡量客观地位的指标, 考察其对女性主观地
                位的影响程度以及世代变迁情况。 基于“世代变迁模型”(表 5 模型 2),
                图 5 的左右两边分别展示了夫妻以及父女教育程度对女性主观阶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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