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11 - 《社会》2022年第4期

社会·2022·4

客观阶层对女性主观地位影响的相对权重。 父亲的客观阶层对“50 后”
女性的影响不显著（p 值为 1.54），但其权重在之后的世代呈小幅上升
趋势。 整体而言，随着世代的推移，父亲阶层对于女性自身地位认同的
作用一直有所保持，甚至出现了一定程度的增强。当然，经过检验，这一
增强趋势尚不具备统计学上的意义 （即世代之间权重的差异不显著），
但可以判断， 出身阶层对于女性地位认同的影响并未像配偶阶层的作
用那样随世代推移而减弱。 即使对于最新近的世代来说，父辈所在阶层
依然对女性的自我地位认同有显著影响。 在模型 3 中，当我们进一步控
制代际流动可能带来的独立效应后，上述世代变化模式保持不变，代际
流动方向本身的效应则不显著。 因此，虽然我们不能断言假设 2b 得到
了经验支持，但父亲阶层的影响仍然在新世代女性中得到维续。

图 2：父 女 双 方 客 观 阶 层 影 响 女 性 主 观 阶 层 地 位 的 相 对 权 重
五、稳健性检验与补充分析

（一）稳健性检验

本文从三个方面对上述结果进行了稳健性检验。
首先，上文并未将夫妻或代际之间的比较置于同一模型中。原因在
于，“对角线参照模型” 将对角线单元格的平均效应作为非对角线单元
格的参照，如果同时考虑三者的权重，则是以三维列联表的对角线单元
格作为参照，并假定三者的权重之和为 1。 一般而言，这一模型假定过
强而很难得到满足。 因此， 本文仅将这一方法作为稳健性检验的一部
分。 我们在“世代变迁模型”（模型 2）的基础上考虑“三维对角线参照模
型”，所得结果如图 3 所示。可以看出，将三者的客观阶层置于同一参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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