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22 - 《社会》2022年第1期

不稳定就业与农民工市民化悖论：基于劳动过程的视角

表 8：合 同 类 型 、再 流 动 对 家 庭 成 员 随 迁 的 影 响 （PSM 回 归 ）

（1）配偶随迁 （2）父母随迁 （3）儿童随迁
最近邻（1:4） 核匹配 最近邻（1:4） 核匹配 最近邻（1:4） 核匹配
短期合同/长 -0.010 ** -0.010 ** -0.045 * -0.089 *** -0.030 ** -0.035 **
期合同 （0.004） （0.004） （0.030） （0.027） （0.015） （0.014）
观测值 9 805 9 805 1 044 1 044 7 131 7 131
-0.013 ** -0.011 ** -0.111 ** -0.082 ** -0.017 -0.014
有无再流动
（0.006） （0.006） （0.044） （0.040） （0.012） （0.010）
观测值 17 737 17 737 1 310 1 310 13 249 13 249
注 ： 在 模 型 1 中 保 留 已 婚 样 本 ， 模 型 2 中 剔 除 没 有 父 母 的 样 本 ， 模 型 3 中 保 留
有 子 女 且 子 女 年 龄 未 满 16 周 岁 的 样 本 。

市层面的农民工不稳定就业指标。 14 以城市农民工平均受教育程度、农
民工在国有企业就业的比重、城市人口规模、城市投资总额、人均 GDP、
规模以上企业数量为协变量，基于 Fractional Logit 模型估计城市层面农
民工不稳定就业的分布。 在估计城市层面不稳定就业分布的基础上，计
算倾向得分值并进行匹配。 根据处理强度 T 和得分值R 构造城市层面
收入的条件期望模型。 在进行不稳定就业对城市农民工收入的影响估
计时，本文选择了三阶多项式拟合。 15 该模型更为稳健，能够覆盖一阶
或者二阶多项式的结果。
通过 GPSM 匹配方法得到城市层面的不稳定就业与农民工整体的
收入水平呈现负向变动关系，即随着农民工群体就业不稳定性的增强，
其整体收入水平在下降。 结合前文研究可以发现，确实存在不稳定就业
的群体效应悖论，即不稳定就业提升了农民工个体的收入，但无法提升
农民工群体的收入水平。 从资源配置的角度来看，劳动力流动可以提高
劳动生产效率。 如果这种资源配置是中性的，那么不稳定就业就会同时
改善资本和劳动者群体的收入水平。 实证结果显示，不稳定就业不能改
善农民工群体的收入水平，而是一种资本积累方式。

14. 此处研究城市为县级城市，取各区县农民工流动次数的平均值作为城市不稳定就业
指数，匹配上协变量后，最终研究样本 734 个。
15. 在 估 算“平 均 剂 量 反 应 ” 函 数 μ（t）和 处 理 效 应（treatment effect，TE）时 ， 需 要 设 定
[0，1] 区 间 上 的 具 体 取 值 ， 此 处 设 定 的 步 长 是 0.02， 即 选 择 t =0，0.02，0.04， … ，
0.98，1.00 共 51 个处理强度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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