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1 - 《社会》2021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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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2021·5

               本文的核心解释变量包括子女性别、同胞结构和父母受教育程度。
           子女性别按照受访者的回答处理为虚拟变量; 同胞结构包括是否有兄
           弟、兄弟姐妹数量这两个变量;兄弟姐妹数量由受访者回答加总而成,
           超过 5 人的统一赋值为 5,并在此基础上构建“是否有兄弟”的虚拟变
           量。 由于父母受教育程度在基线调查中并未得到完整测量, 我们根据
           CEPS(2014-2015)的追踪数据进行匹配,按照回答的教育层次以相应的
           受教育年限进行赋值。
               当然,家庭的教育投入是一系列因素共同影响的社会行动,因此还
           需要将学生个体、家庭、学校几个层面的变量分别纳入控制变量中。 个
           体层次变量包括受访学生的户口、民族、住校情况以及学习能力。其中,
           学习能力根据学生自评的班级排名以及学习语文、数学、英语三门课程
           的吃力程度等四个变量拟合生成一个因子。                     13  家庭层次变量包括家庭
           社会经济地位、教养方式、家校互动和邻里环境。 通过将父母中社会经
           济地位较高一方的职业地位得分、受教育年限、政治面貌(父亲或母亲
           是否为党员)和自评家庭经济状况拟合生成一个因子,以测量家庭经济
           地位的高低。       14  参照黄超(2018)的做法,本文对教养方式进行潜类别分
           析,生成四种类型后,分别命名为“权威型”“宽容型”“密集型”和“放任
           型”。 同时,既往研究发现,父母与学校的交流互动越多,子女参与校外
           学习的可能性越高、支出越多(周东洋、吴愈晓,2018)。 本文将家长主
           动联系老师和老师主动联系家长的频次加总(等权重),生成家校互动
           变量,数值越大意味着家校互动越频繁。 相关分析还发现,良好的邻里
           环境对子女的学业、行为取向有显著的正向影响(王军鹏等,2020),本
           文根据被访者所在社区居民的主要职业属性, 将邻里环境分为良好和
           一般两种类型。       15  班级、学校层次变量包括班级(除本人)学生平均参与



           13. 测量四个学习能力变量的 Bartlett 检验结果为 p<0.001,KMO 值为 0.680 (>0.5),表
           明它们适合进行因子分析。 本文采用主因素法提取公因子(Raykov 信度系数 籽=0.801)并
           将其转化为 0-100 之间的分值,得分越高表示学生在校综合表现越好。
           14. 测量四个家庭社会经济地位变量的 Bartlett 检验结果为 p<0.001,KMO 值为 0.648(>
           0.5),表明适合对其进行因子分析。 本文采用主因素法提取公因子(Raykov 信度系数 籽=
           0.771)并转化为 0-100 之间的分值,得分越高表示家庭社会经济地位越高。
           15. 具体而言,如果家庭周围居住人员的职业是企业高级管理人员、教师、医生、工程师、
           公务员等,则可认为受访者居住于良好的邻里环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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