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 - 《社会》2021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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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空间与治理绩效
空间距离”。 在小区层面,我们用“该小区是否为居委会所在小区”作为
权力空间的测量。 如果居委会办公点在小区内,说明该小区距离权力中
心更近,小区治理受居委会的影响可能也更大。
在街居层面,我们进一步区分了“绝对距离”和“相对距离”。前者直
接用居委会与所属街道办事处的空间距离来测量。 对于后者的测量,首
先计算街道办事处辖区范围内所有居委会与办事处的空间距离, 接着
对这些距离进行排序,然后确定居委会在排序中的次序,以该次序作为
居委会在街道权力空间中相对距离的测量。 相对距离可以控制住街道
办事处辖区范围大小的影响。
3. 控制变量
为了尽量控制社区本身区位、类型、经济、文化、历史等因素 的 影
响,在小区层面,我们纳入“小区类型(是否为商品房小区)”和“小区平
均房价”作为控制变量。 在街居层面,将社区的“上海户籍人口比例”
“社区成立时长”“社区类型”“社区区位”作为控制变量。
以上因变量、关键自变量和控制变量的操作化和测量参见表 1。
四、社区权力空间与治理绩效
(一)小区层次的分析
1. 小区权力空间对可视性治理绩效的影响
在现阶段的城市小区中,存在多元化的治理架构和治理主体,包括
社区党组织、居民委员会、业主委员会、物业服务企业、业主群体等,这
些主体共同参与,相互作用,影响着小区的治理成效。然而,在治理过程
中,这些治理主体的权力关系并不对等。 社区党组织和居民委员会作为
党和国家的代表,在小区治理中发挥着领导核心和主导作用。 这在上海
表现得尤为明显,例如,2020 年新修改的《上海市住宅物业管理规定》
第六条就明确要求,“居民委员会、村民委员会依法协助乡、镇人民政府
和街道办事处开展社区管理、社区服务中与物业管理相关的工作,加强
对业主委员会的指导和监督, 引导其以自治方式规范运作”。 由此可
见,在小区治理中,社区党组织和居委会处在权力核心的位置,对其他
治理主体进行监督、指导和引导。因此,在空间意义上,社区党组织和居
委会就处在小区权力空间的中心位置。 由于社区党组织和居委会通常
在同一地点办公,所以我们把居委会办公点作为小区权力空间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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