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 - 《社会》2021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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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2021·5
外, 我们还通过高德地图 API 获取了调查样本中每个居委会和街道办
事处的经纬度数据, 用以计算各个居委会到其所属的街道办事处的空
间距离,并从安居客网站获取了调查小区的房价数据,并将这些数据与
社区治理数据相匹配,最终构成分析所需的数据库。
(二)变量
本研究将在小区和街居两个层次上考察权力空间与社区治理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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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关系, 因此,变量测量和统计分析都在这两个层次上进行。
1. 因变量
本研究关注的结果变量为“社区治理绩效”。 我们将其进一步区分
为“可视性绩效”和“非可视性绩效”。 顾名思义,前者是指容易被直接
观察或感知到的治理成效, 后者则是指不容易被直接观察或感知到的
治理成效。
在小区层次,我们基于“社区观察”数据,选用住宅小区范围内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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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化覆盖程度”“有无分类垃圾箱” “有无志愿者巡逻”三个指标来测
量“可视性小区治理绩效”。 用“有无楼道堆物”来测量“非可视性小区
治理绩效”。
在街居层次,我们基于“村居调查”和“住户调查”,选用“居委会获
得奖状、奖牌和荣誉称号数量”测量“可视性社区治理绩效”,这类绩效
属于获得上级部门认可的绩效。选用居民的“社区满意度”和“社区归属
感”两项主观评价性指标来测量“非可视性社区治理绩效”,这类绩效属
于获得居民认可的绩效。
在对权力空间作用于社区治理绩效的具体机制进行考察时, 我们
分别把“社区养老服务项目数量”和“社区环境整洁程度”作为“公共资
源配置机制”和“政绩信号释放机制”的代理变量纳入模型。
2. 关键自变量
本研究的关键自变量为“权力空间”,操作化为“与治理权力中心的
1. 本文的“小区”是指物业红线规划范围,作为物业管理单元的住宅小区;“社区”是指
居委会管辖的区域范围;“街居”是指街道办事处管辖的区域范围。
2. 上海市从 2019 年 7 月 1 日开始正式实施严格的垃圾分类政策,“上海都市社区调查”
(SUNS)的“社区观察”项目在 2018 年 12 月完成,当时并非所有小区都摆放了分类垃圾
箱,只有那些管理工作做得比较细致到位的小区才有。 因此,“有无分类垃圾箱”可以作
为衡量小区治理绩效的一个有效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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