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8 - 《社会》202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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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城市居民的互联网使用与政治参与

                为 0.0556,在 2018 年为 0.095。 较为巧合的是,非常规性政治参与得分在
                2015 和 2018 年均为常规性政治参与得分的 50%左右。从纵向对比来看,
                常规性政治参与和非常性规政治参与的得分都有所提升, 二者在 2018
                年的分值较 2015 年分别增加 67.37%和 70.09%。 与因变量政治参与行为
                得分相同,4 个互联网使用行为的自变量得分也呈现出增加趋势, 其中
                以公民赋权理论所体现的“集体介入—社会导向”型互联网使用模式的
                增幅最为明显,达到 9.19%;“集体介入—娱乐导向”型互联网使用模式
                的增幅较小,为 1.29%。 在所有 4 类互联网使用模式中,“个体介入—社
                会导向”型得分最高,在 2015 年和 2018 年数据中均为最高值。 相反,“集
                体介入—娱乐导向”型得分在 2015 年和 2018 年数据中均为最低值。 公
                民赋权理论所体现的“集体介入—社会导向”型互联网使用模式较“时间
                替代性假说”所体现的“个体介入—娱乐导向”型互联网使用模式得分要
                低,在 2015 年和 2018 年的数据中,前者的分值均比后者少 0.2 分左右。
                综合来看,在控制信息消费类型维度后,集体介入型的得分明显低于个
                体介入型得分,这说明中国城市网民更倾向于自己利用互联网而非通过
                互联网分享讨论观点,这较为符合常规认知。 而在控制介入方式维度后,
                我们可以观察到,社会导向型互联网使用模式的得分高于娱乐导向型互
                联网使用模式的得分,这表明中国城市网民倾向于利用互联网获取社会
                政治信息,而非娱乐资讯。
                                     表 3 :主 要 变 量 的 描 述 性 分 析
                   变量                              2015 年均值(0-1)  2018 年均值(0-1)
                 因变量:常规政治参与                           0.1091         0.1826
                 因变量:非常规政治参与                          0.0535         0.0910
                 自变量:集体介入—社会导向型互联网使用                  0.4102         0.4479
                 自变量:个体介入—娱乐导向型互联网使用                  0.6003         0.6345
                 自变量:个体介入—社会导向型互联网使用                  0.6162         0.6698
                 自变量:集体介入—娱乐导向型互联网使用                  0.3484         0.3529
                    (二)回归结果
                    在进行广义倾向值匹配分析前,本文先选取由 2015 年和 2018 年数
                据构成的混合截面数据进行线性回归分析以作为辅助性分析, 表 4 是
                分析结果。 模型 1 与模型 2 是因变量为常规政治参与时的线性回归模
                型,模型 2 较模型 1 增加了 4 个本研究关注的主要解释变量,同时模型


                                                                          · 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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