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0 - 《社会》202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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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道德之债：莫斯对印欧人 ２０２０ · ３
犆犑犛
礼物的研究 第 ４０ 卷
张亚辉
摘 要 ： 本文重新梳理了莫斯在 《 礼物 》 一书中对罗马法 、 印度法和日耳曼法
研究的材料 ， 结合莫斯 “ 人的范畴 ” 的研究 ， 试图指出 ： 印欧人的礼物是第一等
级和第二等级特有的交换方式 ， 而且这两个等级的礼物交换原则各自不同 ；
而构成现代西方社会主体的第三等级并没有一个符合礼物之道德要求的交
换方式 ， 除非继承日耳曼法的精神 ， 否则现代社会终将陷入无法自拔的道德
困境 。 通过与梅因的罗马法及印欧社会研究的比较 ， 本文希望阐明 ， 莫斯通
过礼物研究建立的社会契约概念与罗马的债法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 ， 而与自
然法的社会契约论之间有着本质的区别 。
关键词 ： 社会契约 罗马法 日耳曼法 印度法 债
犕狅狉犪犾犗犫犾犻 犵 犪狋犻狅 ： 犕犪狉犮犲犾犕犪狌狊狊 ’ 狊犛狋狌犱 狔 狅狀狋犺犲犐狀犱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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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张亚辉 厦门大学人类学与民族学系 （ 犃狌狋犺狅狉 ： 犣犎犃犖犌犢犪犺狌犻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犛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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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项目 “ 部落组织与封建王权 ： 藏边地区的土地 、 政治与宗
教的人类学研究 ”（ ２０７２０１７１０４９ ） 的阶段性成果 。［ 犜犺犻狊犲狊狊犪 狔 犻狊犪 狆 犪狉狋狅犳犪犮犪犱犲犿犻犮犪犮犺犻犲狏犲犿犲狀狋狅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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