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4 - 《社会》2020年第2期

生命与伦理 ： 齐美尔生命哲学基础上的个体法则

犲狋犺犻犮犪犾狋犺狅狌 犵 犺狋狊犪狀犱狋犺犲犿狅犱犲狉狀犱犪 狔 犺狌犿犪狀犮狅狀犱犻狋犻狅狀狊．犛犻犿犿犲犾狑犪狀狋犲犱狋狅犳犻狀犱
狅狌狋狋犺犲狊狅狌狉犮犲狅犳犲狋犺犻犮犪犾犮犺狅犻犮犲犳狅狉犿狅犱犲狉狀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狊犻狀狋犺犲犿狅狀犲 狔 犲犮狅狀狅犿 狔 犪狊
狑犲犾犾犪狊犪犱犻狊犮狅狌狉狊犲狅犳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狊犿狋犺犪狋狑犪狊犮狅狀犱狌犮犻狏犲狋狅狋犺犲狊狌犫 犼 犲犮狋犻狏犲犮狌犾狋狌狉犲
犱犲狏犲犾狅 狆 犿犲狀狋．犎犻狊犲犪狉犾 狔 狉犲狊犲犪狉犮犺狅狀狋犺犲犿狅狀犲 狔 犲犮狅狀狅犿 狔 犪狀犱狋狑狅狋 狔狆 犲狊狅犳
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狊犿犾犲犱犺犻犿狋狅犪狀犲狑犳狅狉犿狅犳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狋 狔 ．犐狀犺犻狊狏犻犲狑 ，“ 狅狌 犵 犺狋 ”
“ 犪犮狋狌犪犾犻狋 狔 ”“ 犪狉狋 ”“ 狉犲犾犻 犵 犻狅狀 ” 犪狀犱犲狋犮．犪狉犲犪犾犾犮犪狋犲 犵 狅狉犻犲狊狅犳犲 狇 狌犪犾狊狋犪狋狌狊犪狀犱
犻狀犱犲 狆 犲狀犱犲狀犮犲．犠犲犮犪狀犪 狆狆 犾 狔 犪狀 狔 狅犳狋犺犲狊犲犮犪狋犲 犵 狅狉犻犲狊狋狅狅狌狉狌狀犱犲狉狊狋犪狀犱犻狀 犵 狅犳犾犻犳犲
犪狀犱犻狀狊狅犱狅犻狀 犵 狑犲犪狉犲犪犫犾犲狋狅狉犲犪犮犺犪狀犻狀犱犲 狆 犲狀犱犲狀狋狑狅狉犾犱．犠犺犲狀狑犲犾狅狅犽犪狋
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狋 狔 狌狀犱犲狉狋犺犲犮犪狋犲 犵 狅狉 狔 狅犳 “ 狅狌 犵 犺狋 ” 犻狀犪狀犲狋犺犻犮犪犾狊犲狀狊犲 ， 狋犺犲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
犾犻犳犲犪狊 “ 狅狌 犵 犺狋 ” 犫犲犮狅犿犲狊犪犾犪狑犳狅狉狋犺犲犾犻犳犲犪狊 “ 犪犮狋狌犪犾犻狋 狔 ”， 狋犺犲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犾犪狑犻狊
狋犺狌狊犳狅狉犿犲犱．犛犻犿犿犲犾 ’ 狊犻犱犲犪狅犳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犾犪狑犪狉犻狊犲狊犳狉狅犿犺犻狊犾狅狀 犵 狋犻犿犲犱犻犪犾狅 犵 狌犲狊
狑犻狋犺犓犪狀狋 ， 犛犮犺狅 狆 犲狀犺犪狌犲狉 ， 犖犻犲狋狕狊犮犺犲 ， 犪狀犱犌狅犲狋犺犲．犎犲犮犺犪犾犾犲狀 犵 犲犱狋犺犲 狆 狉犲犱狅犿犻狀犪狀狋
犓犪狀狋 ’ 狊狌狀犻狏犲狉狊犪犾犾犪狑犻狀狋犺犲狑犲狊狋犲狉狀犲狋犺犻犮犪犾狋犺狅狌 犵 犺狋狊犪狀犱狑犪狊犮狉犻狋犻犮犪犾狅犳狋犺犲
犿犲犮犺犪狀犻犮犪犾犲 狆 犻狊狋犲犿狅犾狅 犵狔 狅犳狊犮犻犲狀犮犲狋犺犪狋犾犲犱狋狅狋犺犲狌狀犻狏犲狉狊犪犾犾犪狑．犛犻犿犿犲犾 ’ 狊
狋犺狅狌 犵 犺狋狊狉犲 狆 狉犲狊犲狀狋犲犱犪犳狅狉犿狅犳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狊狋犻犮犱犻狊犮狅狌狉狊犲狋犺犪狋犻狊犱犻犳犳犲狉犲狀狋犳狉狅犿
狌狋犻犾犻狋犪狉犻犪狀犻狊犿 ， 犲 犵 狅犻狊犿狅狉犪狀 狔 狅狋犺犲狉犻犱犲狅犾狅 犵 犻犮犪犾狋狉犲狀犱狊犻狀狋犺犲犠犲狊狋．
犓犲 狔 狑狅狉犱狊 ： 犾犻犳犲 ， 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犻狊犿 ， 狋犺犲狌狀犻狏犲狉狊犪犾犾犪狑 ， 狋犺犲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犾犪狑

一 、 引言 ： 生命终点的伦理思考

《 生命直观 》 是齐美尔 （ 又译作 “ 西美尔 ”） 最后一部著作 ， 尽管这部
作品除第一章之外 ， 其他三章在 １９１０ 至 １９１６ 年已经发表过 ， 但是齐美
尔通过新写的第一章 “ 生命之超验 ”（ 犾犻犳犲犪狊狋狉犪狀狊犮犲狀犱犲狀犮犲 ） 整合了全书
内容 ， 并对其他三章做了相应的修改和完善 。 齐美尔曾对妻子说 ，《 生
命直观 》 是他思想的最终结论 （ 犔犲狏犻狀犲 ， ２０１０ ： 狓犻 ）。 他也在去世前不久
对朋友凯瑟琳提及 ， 他正在从事一项艰难的伦理和形而上学研究 ， 对于
已到收获年纪的人来说 ， 这项工作刻不容缓 （ 犔犲狏犻狀犲 ， ２０１０ ： 狓 ）。 齐美尔
所指的这项研究就是 《 生命直观 》。 值得注意的是 ， 齐美尔称之为 “ 伦理
和形而上学研究 ”， 这说明对他本人来说 ，《 生命直观 》 首先是一本伦理
学作品 。 但是 ， 齐美尔的生命哲学在英语学界长期被忽视 ，《 生命直观 》
及其中的伦理思想没有得到太多关注 ， 直到 ２００８ 年才有英译本 ， 而且 ，
即使是注意到 《 生命直观 》 重要性的人 ， 往往也把关注点放在齐美尔如
何以生命作为基本视点统合了世界 ， 生命哲学是否是贯穿齐美尔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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