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2 - 《社会》2020年第1期

社会
在“枢纽”与“限界”之间的边缘人 ２０２０ · １
犆犑犛
第 ４０ 卷
民国时期边地汉人形象构建论说

冯建勇

摘 要 ： 民国时期 ， 边地汉人在研究者的笔触之下被赋予了不同的形象 。 吴文
藻 、 陶云逵等较早地接受了美国芝加哥学派社会学家罗伯特 · 帕克提出的 “ 边
缘人 ” 理论 ， 并从宏大国家叙事着眼 ， 阐释了边地汉人的 “ 枢纽人 ” 作用 。 不过 ，
李安宅 、 梁钊韬 、 费孝通等基于微观 “ 边地日常 ” 的观察表明 ， 作为 “ 限界群 ” 的边
地汉人的图利动机及其行为有时对边疆建设来说是一个 “ 问题 ”。 两种相互矛
盾的形象表述直接或间接地与罗伯特 · 帕克的 “ 边缘人 ” 理论发生对话 ， 揭示了
民国时期国内社会知识精英所持边疆社会改造方法论的分歧 。 回到历史现场 ，
无论是 “ 枢纽说 ” 抑或 “ 限界说 ”， 均表达了研究者对边地汉人的关怀和期待 ， 同
时亦反映了历史经验和现实利益交织下边地人群交往 、 交流 、 交融的复杂性 。
关键词 ： 边地汉人 形象构建 枢纽人 限界群 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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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 ： 冯建勇 浙江师范大学人文学院历史系 、 边疆研究院 （ 犃狌狋犺狅狉 ： 犉犈犖犌犑犻犪狀 狔 狅狀 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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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 “ １５０ 年来中国边疆研究学术思想史 ”（ １５犅犣犛１０８ ） 的阶段性
成果 。［ 犜犺犻狊狊狋狌犱 狔 狑犪狊狋犺犲狉犲狊狌犾狋狅犳狋犺犲 狆 狉狅 犼 犲犮狋 “ 犎犻狊狋狅狉 狔 狅犳犆犺犻狀犲狊犲犅狅狉犱犲狉犾犪狀犱犃犮犪犱犲犿犻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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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研究得到了浙江大学人文高等研究院的无私支持 。 感谢 《 社会 》 匿名审稿专家提出的
宝贵意见和建议 ， 文责自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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