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2 - 《社会》2017年第6期

腐败经历与腐败感知：基于调查实验与直接提问的双重检验

犮犪犿 狆 犪犻 犵 狀犫狅狋犺犳狉狅犿 犲狀犳狅狉犮犲犿犲狀狋犪狀犱犻狀狊狋犻狋狌狋犻狅狀犪犾犱犲狊犻 犵 狀．犎狅狑犱狅犲狊犆犺犻狀犲狊犲
犮犻狋犻狕犲狀犲狏犪犾狌犪狋犲狋犺犻狊狀犲狑犪狀狋犻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犮狉犪犮犽犱狅狑狀 ？ 犐狀犮狅狀狏犲狀狋犻狅狀犪犾狑犻狊犱狅犿 ，
狊犮犺狅犾犪狉狊犿犪犻狀犾 狔 狌狋犻犾犻狕犲狋狑狅犻狀犱犻狉犲犮狋犳犪犮狋狅狉狊狋狅犲狓 狆 犾犪犻狀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狆 犲狉犮犲 狆 狋犻狅狀狊犪狀犱
犲狏犪犾狌犪狋犻狅狀狅犳犪狀狋犻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 犻狀犳狅狉犿犪狋犻狅狀犪犮犮犲狊狊犪狀犱狆 犲狉狊狅狀犪犾犲犮狅狀狅犿犻犮狊狋犪狋狌狊．
犐狀狋犺犻狊狆 犪 狆 犲狉 ， 狑犲犲狓犪犿犻狀犲狋犺犲狆 犲狉犮犲 狆 狋犻狅狀狊犪狀犱犪狋狋犻狋狌犱犲狊狅犳犆犺犻狀犲狊犲犮犻狋犻狕犲狀狊
狋狅狑犪狉犱狊狋犺犲犵 狅狏犲狉狀犿犲狀狋 ’ 狊犲犳犳狅狉狋狋狅犳犻 犵 犺狋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犛 狆 犲犮犻犳犻犮犪犾犾 狔 ， 狑犲犳狅犮狌狊狅狀
狋犺犲 “ 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 ”， 犱犲犳犻狀犲犱犪狊犮犻狋犻狕犲狀狊 ’ 犲狀 犵 犪 犵 犲犿犲狀狋狅犳犵 犻犳狋 犵 犻狏犻狀 犵
狋狅狑犪狉犱 犵 狅狏犲狉狀犿犲狀狋狅犳犳犻犮犻犪犾狊犳狅狉 狆 狉犻狏犪狋犲犮狅狀狊犻犱犲狉犻狀 犵 ．犠犲犪狊狊狌犿犲狋犺犪狋 ， 犮狅犿 狆 犪狉犻狀 犵 狋狅
狋犺犲狉犲狊 狆 狅狀犱犲狀狋狊 狑犻狋犺狅狌狋 犪狀 狔 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 狅犳 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 狋犺犲 狅狀犲 狑犺狅 犺犪狊
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犱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 犮狅狌犾犱狆 犲狉犮犲犻狏犲犱 犵 狅狏犲狉狀犿犲狀狋 犿狅狉犲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犪狀犱 犺犪狊
狑犲犪犽犲狉犮犪 狆 犪犮犻狋 狔 狋狅 犮狅狀狋狉狅犾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犗狌狉 犿犲犪狊狌狉犲犿犲狀狋 狅犳 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犻狊犫犪狊犲犱狅狀犾犻狊狋犲狓 狆 犲狉犻犿犲狀狋狊狌狉狏犲 狔狇 狌犲狊狋犻狅狀狀犪犻狉犲狊狋狅狊狅犾狏犻狀 犵狊狅犮犻犪犾
犱犲狊犻狉犪犫犻犾犻狋 狔犫犻犪狊 狆 狉狅犫犾犲犿．犜犺犲犳犻狀犱犻狀 犵 狊狊狌 犵犵 犲狊狋狋犺犪狋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犿犪 狔
犲狓犲狉狋犮狅狀狊犻犱犲狉犪犫犾犲犻狀犳犾狌犲狀犮犲 狅狏犲狉犪狀犻狀犱犻狏犻犱狌犪犾 ’ 狊 狏犻犲狑 狅犳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犪狀犱
犪狀狋犻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犲狀犱犲犪狏狅狉狅犳犆犺犻狀犲狊犲犵 狅狏犲狉狀犿犲狀狋．犗狌狉犳犻狀犱犻狀 犵 狊犳狌狉狋犺犲狉狉犲狏犲犪犾
狋犺犪狋狋犺犲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 ’ 狊犻犿 狆 犪犮狋犻狊狏犪狉犻狅狌狊犫犲狋狑犲犲狀犾狅犮犪犾犪狀犱犮犲狀狋狉犪犾
犵 狅狏犲狉狀犿犲狀狋．
犓犲 狔 狑狅狉犱狊 ： 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狆 犲狉犮犲 狆 狋犻狅狀 ， 犪狀狋犻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狊犪狋犻狊犳犪犮狋犻狅狀 ， 犮狅狉狉狌 狆 狋犻狅狀
犲狓 狆 犲狉犻犲狀犮犲 ， 犾犻狊狋犲狓 狆 犲狉犻犿犲狀狋

近年来，中国经历了改革开放以来最大规模的反贪风暴，反腐败成
为新一届政府的名片（任建明， ２０１４ ）。中国普通民众也前所未有地密
集接触到有关信息，这一议题引起国内外社会各界人士空前的关注。
在经历了政府长达两年多的反腐败行动后，民众对中国目前的腐败状
况是如何认识的，他们如何评价政府的反腐败能力，又是什么因素影响
了他们对政府腐败程度和反腐败能力的认知的？这些问题开始引起学
术界的广泛关注和探讨。
对于民众腐败感知的研究由来已久。以往研究主要认为民众对于
腐败问题的认识是间接的，因为在大部分的政治体中，腐败主要是少数
政治精英的权力游戏，普通民众并不能直接接触到。因此，学者主要关
注外在 媒 介 对 民 众 腐 败 感 知 的 影 响 （ 犛犺犪狉犪犳狌狋犱犻狀狅狏犪 ， ２０１０ ； 犃狉狀狅犾犱 ，
２０１２ ； 犢狌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３ ； 犣犺狌 ， 犲狋犪犾． ， ２０１３ ），这一研究取向实际上是认
为，民众对于政府腐败的感知取决于对外界与腐败相关的信息接触、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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