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8 - 《社会》201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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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派实在论”的结构诠释学


   准则与社会失范的对抗”,巴赫曼在节目上讨论到:“如果我们对于四个
   无辜孩子死于非命的事不感到愤怒的话,我不知道将来我们会付出多
   大的代价。”巴赫曼采用转喻的手法把话题从驾驶员过渡到非法移民,
   该驾驶员后来被提起公诉,罪名是驾车过失杀人。这期节目同样创造
   了另一个情感联系,将四个无辜美国儿童之死所引发的愤怒同通常意
   义上的非法移民联系起来。这便是节目里频繁使用的结构性接合,在
   某种主题上选择极其恶劣的例子,然后采用转喻手法散播愤怒情绪,并
   将这种情绪联合起来。
       (五)流行语( 犆犪狋犮犺狆 犺狉犪狊犲狊 )
       在“奥莱利实情”的修辞技巧里,流行语的使用也扮演了重要角色。
   在这种高度凝炼且容易综合的信号物里,这些典型的说话方式被不断
   重复,用以捕捉并揭露道德话语和政治话语的一系列张力与亲和力。

   这些流行语比比皆是,最典型的莫过于“极左派”( 犳犪狉犲狀犲犿 狔                     )这个词。
   它定期出现在节目的讨论中,具有一种开放性。只要奥莱利使用“极左
   派”表征某个对象,这个对象便被包括其中,因此“极左派”可以涵盖任
   何个人、组织和话题。在节目里,“极左派”直接指涉那些观点毫无价值
   的激进的边缘分子,也包括左翼政治家和那些追随他们的妄图颠覆美
   国梦的同路人。借助“极左派”( 犳犪狉犾犲犳狋 )这一说法,奥莱利创造了一个
   极端的敌人( 犳犪狉犲狀犲犿 狔     ),它囊括了所有最令人愤怒的人物和事件,同
   时,根据转喻部分所介绍的接续性逻辑,它还动用其各种反美国人的观
   点来威胁要对主流“左派”污名化。
       奥莱利在这些流行语的使用上表现出不同的频率,节目中取名为
   “傻瓜和爱国者”的部分提供了很好的例证。在这个部分,奥莱利会从新
   闻中找出一个“傻瓜”,并将他同节目里二元结构的一个或多个反面联系
   起来,同时选取一位同正面相联系的“爱国者”。通过把“傻瓜”“爱国者”
   这两个词与节目的意义结构相联系,这类原本饱含深意的术语随着时间
   的推移,自身所承载的意义就会变得更加强烈,以至于它们成为一种速
   记方式,用以区分行动者及其行动的种类。例如,在 2006 年 10 月 23 日
   的节目中,奥莱利讨论了黛米·斯金纳( 犜犪犿犿 狔犛犽犻狀狀犲狉 )的案例,这位怀
   胎九个月的女子用枪射击自己的腹部,后来她因为在法官驳回案件审理
   请求之前进行了非法流产而遭到审讯,当时肚子里的胎儿已经九个月
   了。奥莱利说:“尽管这个女人提出虚假指控并杀死了肚子里的婴儿,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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