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37 - 《社会》2014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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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4 · 5

                      表 1 :某位社会科学家的测试结果
    犛狅狌狉犮犲     犛犛       犱犳     犕犛          犖狌犿犫犲狉狅犳狅犫狊  =    25
     犕狅犱犪犾   283855969  4   70963992.1       犉 ( 4 , 20 )  =  396.98
    犚犲狊犻犱狌犪犾  3575223.44  20  178761.172     犘狉狅犫 >犉    =  0.0000
     犜狅狋犪犾   287431192  24   11976299        犚狊 狇 狌犪狉犲犱  =  0.9876
                                           犃犱 犼 犚狊 狇 狌犪狉犲犱  =  0.9851
                                             犚狅狅狋犕犛犈    =  422.80
      犢       犆狅犲犳.    犛狋犱.犈狉狉    狋     犘 >| 狋 |  [ 95% 犆狅狀犳.犐狀狋犲狉狏犪犾 ]
       狓1    20.86665  3.180685  6.56   0.000    14.23186  27.50145
       狓2   -15.84126  4.070628  -3.89  0.001  -24.33244 -7.350077
       狓3    9.416735  3.563831  2.64   0.016    1.982713  16.85076
     犮犪狊犲9   16371.25   480.729  34.06  0.000    15368.47  17374.04
     _ 犮狅狀狊   320.389  295.9571  1.08   0.291  -296.5168  938.1947
      资料来源: 犜犪犪 犵 犲 狆 犲狉犪 , 2008 : 22 。
      塔格培拉( 犜犪犪 犵 犲 狆 犲狉犪 , 2008 : 狏犻犻犻 )评价道:“如果当真存在着如同物
   理学定律一样的社会规律,那么即使是在数据没有误差的情况下,我们
   也别指望这些统计社会科学家能够发现它们。”其原因在于,当代社会
   科学家们普遍缺少自然科学研究的实践经验,他们所使用的科学方法
   往往只是对于自然科学的机械模仿,违背了在科学研究中使用量化方
   法时所必须遵循的一些基本原则。

       二、问题出在哪里?

       (一)建模的目的
       塔格培拉( 犜犪犪 犵 犲 狆 犲狉犪 , 2008 : 7 、 8 、 11 、 44 、 88 )指出,之所以出现上
   述现象,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社会科学研究者普遍误解了“模型”的意
   义。在处理手头已有数据时,他们往往用各种回归对其进行拟合,此时
   所得到的最佳拟合模型便成为研究输出。可是在塔氏看来,这种拟合
   即使再完美,也只是一种“事后解释”或“后见之明”( 狅狊狋犱犻犮狋犻狅狀 )。科
                                                  狆
   学模型的真正效力在于它的预测功能( 狉犲犱犻犮狋犻狅狀 ),尽管已知数据为研
                                     狆
   究提供了经验基础,但是模型的“科学性”必须由外部和未知数据而非
   内部和已知数据来决定。如果科学家们没有对原始数据集( 犻狀犻狋犻犪犾狊犲狋 )
   之外的数据进行考察,他们的研究根本不能算作完成。然而在当代社
   会科学研究中,研究者们常常只去寻找满足手头数据的模型,绝大多数
   模型在发表完论文之后便成了毫无用处的摆设,并没有人去阅读乃至
   参考这些模型中的具体数字与公式。量化研究者们常常受到一种朴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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