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7 - 《社会》2014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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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 2014 · 4
几年仍没有实质性提高。 7
依据上述风险集数据,我们还可计算出 犆犌犛犛 调查样本在各个年
龄上的平均非农化风险,得到职业非农化与身份市民化的年龄模式
(图 3 ),可以看到,农民子女在 20 岁左右职业非农化与身份市民化的
几率都相对较高,但职业非农化的水平相对于户籍非农化的差距也最
大。此后,两种非农化的机会都快速下降,到 45 岁以后,职业非农化与
户籍非农化的水平共同趋近于 0 ,且职业非农化的水平几乎都始终高
于户籍非农化的水平。如果农民子女都以这种模式度过一生,最终将
有大量农民子女从事非农职业但终其一生都无法获得城市市民身份,
从而出现生产生活方式与社会身份及认同的断裂。
农民子女非农化的年龄模式与水平在不同队列之间存在一定差
异。图 4 为采用事件史方法得到的不同就业队列职业非农化与户籍非
农化的 犓犪 狆 犾犪狀犕犲犻犲狉 生存函数图, 8 我们可以看到,各条曲线不仅存在水
平差异,还不完全平行。年轻一代的农民子女非农化的速度相对越快
(曲线的斜率越大),但是职业非农化(包括相对稳定的职业非农化)和户
籍非农化之间的相对差距也更大,两种非农化之间的断裂更为明显。
资料来源: 犆犌犛犛2006 、 犆犌犛犛2008 、 犆犌犛犛2010 、 犆犛犛2011 。
图 3 :农民子女职业非农化与户籍非农化的年龄别几率
7. 由于 犆犌犛犛2010 和 犆犛犛2011 未询问非农职业获得时间,无法做出职业非农化风险曲线,下
图同此。
8. 不同出生队列的模式差异略小,但结论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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