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22 - 《社会》2014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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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开“受苦人”的历史之门                                       社会
                                                      2014 · 1
                                                      犆犑犛
   读《受苦人的讲述:骥村历史与一种                                   第 34 卷

   文明的逻辑》


   应     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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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狅犳犜犺犲犖犪狉狉犪狋犻狏犲狊狅 犳狋犺犲犛狌 犳犳 犲狉犻狀 犵犘犲狅 狆 犾犲 : 犜犺犲犎犻狊狋狅狉 狔狅 犳
    犞犻犾犾犪 犵 犲犑犻犪狀犱狋犺犲犔狅 犵 犻犮狅 犳犗狀犲犜 狔狆 犲狅 犳犆犻狏犻犾犻狕犪狋犻狅狀

     犢犐犖犌犡犻狀 犵

      自从葛学溥 1918 年对广东凤凰村开展调查以来,汉人村庄社区的
   人类学研究在中国研究学界逐步兴盛,到 20 世纪 30 、 40 年代,出现了
   一批具有较高学术水平的村庄民族志作品,并形成了华东、华南和北方
   三大区域性学术传统。这些研究传统到 20 世纪 50 年代中断,是因为
   海外研究者此时已经无法进入田野,同时,弗里德曼和施坚雅更从理论
   上以所谓“汉学人类学”的概念对原来的村庄研究提出了尖锐的批评。
   20 世纪 70 年代后期,汉人村庄研究以港台人类学田野调查的开放为
   起点,逐步出现了村庄田野调查和民族志的复兴浪潮(王铭铭, 2005 )。
       新时期的村庄研究与 1949 年前的村庄研究有两个明显不同:一是
   从原来试图通过村庄来认识整个中国,转为重点探讨村庄与国家关系
   的演变过程;二是从原来注重村庄的文化面向,如宗族和村庙等,转向
   多元化的 研 究,包 括 并 重 基 层 政 权 和 新 兴 的 乡 镇 企 业 研 究 (杜 靖,
   2011 )。在村庄民族志的复兴中,以陈佩华等的《陈村》、萧凤霞的《华南
   的代理人与受害者》、黄树民的《林村的故事》和弗里德曼等的《中国乡


    作 者:应   星   中国政 法 大 学 社 会 学 院 ( 犃狌狋犺狅狉 : 犢犐犖犌 犡犻狀 犵 , 犛犮犺狅狅犾狅犳犛狅犮犻狅犾狅 犵狔 , 犆犺犻狀犪
   犝狀犻狏犲狉狊犻狋 狔狅犳犘狅犾犻狋犻犮犪犾犛犮犻犲狀犮犲犪狀犱犔犪狑 ) 犈犿犪犻犾 : 狔 犻狀 犵 狓犻狀 犵 @ 126.犮狅犿
      感谢李放春和何江穗就本文提出的讨论和修改意见,也感谢李猛多年前为笔者提供了几
   篇他未曾正式发表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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