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7 - 《社会》2013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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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分别建立了 6 个回归模型:模型 5 和模型 8 是基准模型,模型 6 和模
              型 9 是在基准模型基础上分别加入婚姻状态变量,模型 7 和模型 10 再
              加入与“养家糊口”相关的社会角色及特征变量。
                  表 4 报告了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因素的性别差异。模型 5 和模
              型 8 只估计控制变量的效应,结果显示,年龄和慢性病对不同性别农民
              工的心理失范都具有显著影响。在加入婚姻状态变量后,模型 6 的解
              释力提高了 5.2% ,年龄的显著性消失了,但慢性病的影响依然显著。
              模型 8 中加入婚姻状态变量后,年龄和慢性病的显著性消失了,模型解
              释力提高了 2.7% ,这说明年龄和慢性病因素对女性的心理失范没有
              显著的影响。以上表明,健康因素对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存在性别
              差异,婚姻状态对男性农民工心理失范影响的重要性要大于女性。模
              型 7 和模型 10 在分别加入了与“养家糊口”相关的社会角色及特征变
              量后,婚姻状态对不同性别农民工的心理失范依然具有显著影响。在
              女性农民工群体中,相对于已婚者,适龄未婚者和大龄未婚者的心理失
              范分别会增加 2.09 个和 2.99 个单位。男性农民工群体中,相对于已

              婚者,适龄未婚者和大龄未婚者的心理失范分别会增加 1.94 个和 3.38
              个单位。这说明婚姻状态对不同性别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机制是一
              致的,假设 2 并没有得到支持。
                  在社会经济地位方面,收入对不同性别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都
              不显著,但低收入对女性的影响是负向的,对男性的影响是正向的。这
              说明,虽然收入对不同性别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机制不存在显著差
              异,但对男性心理失范的影响还是要大于女性。职业在 0.1 的显著水
              平上对男性农民工心理失范具有显著影响,其中体力劳动者身份的心
              理失范会增加 1.03 个单位,但对女性农民工的心理失范影响不显著,
              且系数是负的。这说明职业对不同性别农民工心理失范的影响存在性
              别差异。教育对男性农民工的心理失范具有显著影响,其中相对于教
              育水平在小学及以下的人,分别具有中学和大学教育水平的人的心理
              失范会分别增加 1.61 个和 2.61 个单位;教育对女性农民工的心理失
              范影响不显著,且大学教育水平的影响系数为负数,说明教育对农民工
              心理失范的影响存在性别差异,假设 3 得到部分支持。
                  从流动经历看,流动时间仅对男性农民工心理失范具有显著的影
              响,其中流动时间短的心理失范会增加 1.17 个单位。就业状况也仅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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