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6 - 《社会》2025年第1期

“人民性是中国式现代化发展实践的本质特征”笔谈

的思维来面对渗透着不确定性风险的各个层面。 对不确定性风险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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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也需要看到“深藏的事件和细节”， 及其相互关系和对应的行动策
略，跨越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之间的鸿沟，开展一种更具整合性和“弹
性”（ resilience）的风险治理。 27 对工具理性和价值理性的综合考量可以
拓展我们对“不确定性风险”概念内涵的认识，也可以为我们建构更合
理的不确定性风险应对机制提供更可靠的进路和选择。 随着环境、社
会、技术以及人的不确定性因素与日俱增，当今世界的不确定性风险越
来越不明朗，并且被赋予流动性特征，我们难以估计接下来会产生何种
不确定性，以及这种不确定性会向何处转移。 在这种情况下，单一的工
具理性取向或价值理性取向对不确定性风险的认识存在局限， 难以对
不确定性风险应对机制提供合适的指引，需要建构新的机制，实现工具
理性与价值理性的统一，以寻求发展的稳定性。
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人民性是马克思主义的本质属性， 党的理
论是来自人民、为了人民、造福人民的理论，人民的创造性实践是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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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的不竭源泉。 ” 无论是理论研究还是实践经验，“人民性”既注重
手段的有效性和目标的可达成性，又坚守道德底线和人民利益，实现了
两者的有机结合和相互促进，兼具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是一个整全性
的概念。 一方面，在“人民性”的价值指引下，政府通过科学、合理的政
策制定和执行手段提高社会治理效率， 例如通过数字化政务系统拓宽
群众的信息获取渠道、缩短群众的办事流程，确保人民利益最大化。 另
一方面，中国共产党以“人民性”为价值核心，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
在追求发展的同时尊重人民意愿， 保障人民合法权益， 为全体人民服
务。 由此，“人民性”可以弥补不确定性风险应对中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
之间的鸿沟，注重利用工具和计算来提升应对不确定性风险的效率，同
时还照顾到异质主体的多元价值观和情感需求， 在提升不确定性风险
应对效率、增强不确定性风险应对质量、完善不确定性风险应对机制方
26. Aven，Terje and Frederic Bouder. 2020.“The Covid-19 Pandemic：How Can Risk Science
Help？ ” Journal of Risk Research 23（7-8）：849-854.
27. O’Malley，Pat. 2013.“Uncertain Governance and Resilient Subjects in the Risk Socie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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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习近平.2022. 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
团结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 （2022 年 10 月 16 日）[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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