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24 - 《社会》2025年第1期

观念因何而变？

表 3：不 同 生 育 事 件 的 内 生 性 检 验 结 果 （N=24 979）
模型 1 模型 2 模型 3 模型 4
生育子女数量 生育男孩数量 末胎性别男孩 头胎性别男孩
性别（“女性”=1） -0.004 0.000 -0.002 -0.000
（0.007） （0.006） （0.004） （0.004）
户口状况（“城镇”=1） -0.454 *** -0.256 *** -0.050 *** 0.006
（0.016） （0.014） （0.010） （0.010）
婚姻状况（“已婚”=1） 0.129 *** 0.067 ** 0.005 0.010
（0.028） （0.022） （0.013） （0.013）
民族（“汉族”=1） -0.161 *** -0.116 *** 0.006 -0.013
（0.029） （0.024） （0.015） （0.015）
年龄 -0.039 *** -0.021 *** 0.007 *** -0.002
（0.004） （0.003） （0.002） （0.002）
年龄平方 0.001 *** 0.000 *** -0.000 ** 0.000
（0.000） （0.000） （0.000） （0.000）
受教育年限 -0.029 *** -0.016 *** -0.001 -0.002
（0.002） （0.001） （0.001） （0.001）
自评健康 0.004 0.006 0.005 0.000
（0.005） （0.004） （0.003） （0.003）
收入对数 -0.018 *** -0.010 *** 0.000 -0.000
（0.001） （0.001） （0.001） （0.001）

注 ：* p<0.05 ， ** p<0.01 ， *** p<0.001 ；括 号 系 数 为 聚 类 家 庭 标 准 误 。

四、 实证发现

（一）头胎性别效应与影响机制
表 4 报告了头胎性别影响父母对双元孝道观念认同的线性回归结
果，和既有研究的发现一致：随着社会的现代化，城镇户口的人、教育水
平 较 高 的 人 和 年 轻 的 父 母 表 现 出 更 低 的 权 威 型 孝 道 认 同 （刘 汶 蓉 ，
2012；许琪，2022）。 模型 1 显示，在控制上述变量后，与头胎生儿子相比，
头胎生女儿的父母的权威型孝道观念平均更低 （ β=-0.092，p<0.001）。
由于我们的识别策略为父母的第一个孩子， 头胎性别存在人为选择的
可能性很小， 因此不太可能是因为父母孝道观念反向决定第一个孩子
的出生性别。 假设 1a 得到证实。 根据模型 2 的结果，同样可以看到具有
城市户口、 受教育年限和收入较高的父母对关注亲情联系的相互型孝

· 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