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28 - 《社会》2021年第3期

现金补贴抑或托幼服务？ 欧洲家庭政策的生育效应探析

和托幼服务方面的政策特点以及各国 2007 年与 2017 年的总和生育率。

表 1：代 表 性 国 家 的 现 金 补 贴 与 托 幼 服 务 的 政 策 特 点 及 其 总 和 生 育 率
政策 政策 政策 福利水平的 现金补贴的 托幼服务的 样本国家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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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 目标 模式 总体特点 供给水平 支持力度 生育率 （2007、2017）
社 会 普惠，福利水平 中等水平的现金 丹麦（1.84、1.79）
支持力度 大，公立
去家 民 主 较 高 且 以 性 别 补贴， 具有完善 芬兰（1.83、1.49）
公平 设施覆盖 区域广 ，
庭化 主 义 平 等 为 政 策 价 的现金转移支付 挪威（1.90、1.71）
保障时间长
模式 值导向 与减税体系 瑞典（1.88、1.85）
奥地利（1.38、1.53）
福利水平中上， 支持力度 中等，国
保 守 现 金 支 持 力 度 德国（1.37、1.57）
家庭 大 部 分 倾 向 于 家差别明 显，根据
公平 主 义 较大，鼓励女性 爱尔兰（2.01、1.81）
化 传 统 的 性 别 分 就 业 情 况 提 供 不
模式 亲自照料 荷兰（1.72、1.66）
工 同的托幼服务
法国（1.98、1.92）
整体较低，政策
家庭 南 欧 现 金 补 贴 水 平 托 幼 支 持 力 度 较 西班牙（1.38、1.44）
公平 碎片化，缺乏最
化 模式 较低 弱 葡萄牙（1.35、1.36）
低收入保障
福 利 总 体 水 平 托 幼 支 持 主 要 依
自 由 总体水平较低，
去家 较低，向弱势群 赖市场，同 样对弱 英国（1.86、1.79）
效率 主 义 弱 势 家 庭 得 到
庭化 体 （ 单 亲 、 低 收 势 家 庭 有 明 显 偏 瑞士（1.46、1.54）
模式 的补贴较多
入等）家庭倾斜 向
后 社
社 会 福 利 经 历
家庭 会 主 总 体 福 利 水 平 由于转型 ，总体支 捷克（1.45、1.63）
效率 转型，福利水平
化 义 国 中等 持程度较弱 匈牙利（1.32、1.53）
差异较大
家
注 ：表 格 设 置 参 考 《OECD 国 家 的 家 庭 政 策 ：比 较 分 析 》（Thévenon，2011）中 国 别 政
策 对 比 的 框 架 ，本 文 增 加 了 政 策 体 制 、政 策 目 标 、总 和 生 育 率 等 内 容 。
本研究从政府与家庭的关系维度入手，将样本国家进行分类。 虽然
学界对“家庭化”与“去家庭化”的概念工具如何测量尚未达成共识，本
研究以该国的福利政策是否强化家庭成员的亲职照料和经济责任为操
作化标准，将政策体制区分为“家庭化”或“去家庭化”；以政策规则趋
向普惠还是特惠将政策目标划分为“公平”和“效率”两类。 结合样本国
家 2014 年现金/服务的政府投入与总和生育率的散点图（见图 2），可以
粗略观察到，因政策体制、政策目标和政策模式不同，政策工具对各国
的生育率存在差异化的影响，但作用机制并不明确。 4 因此，在下文的

3. 参见世界银行数据，https://data.worldbank.org.cn/indicator/SP.DYN.TFRT.IN?view=chartworld。
4. 从生育率数据可以看出，“去家庭化”或“家庭化”政策下存在组内差异。 不过，本研究
重点关注组间差异，将组内差异视为样本内部数据的随机误差，组内差异产生的原因并
非关注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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